“小白。”林逐溪親自下樓接江應白。
“溪姐,我來報到,不、是林董。“江應白西裝革履意氣昂揚,手裡提一個裝電腦的黑色公文包,還真有幾分的商務氣。
“什麼林董,叫溪姐就行。”林逐溪笑著打量江應白,逗弄道:“今天這身西裝比舞會那天的稍微合身些啊~領帶也打對了,不愧是頂級黑客,一學就會。”
這又逗又誇的江應白哪扛不住,不好意思地撓頭笑笑:“就、隨便買的工作服。”
林逐溪:“你那兩套西裝差不多定做好了,過兩天我陪你去取,以後都穿量身定做的衣服來公司,那才襯你身份和氣質。”
有種幼師誇捧小朋友的既視感。
江應白小聲說:“那衣服我才不舍得穿來上班呢。”
林逐溪沒聽清:“什麼?”
江應白忙說:“沒什麼。”
見逐溪笑笑,而後盯著自己看。
江應白頓時有點緊張起來。
“怎麼了溪姐?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他趕緊摸摸自己仔細照過鏡子的臉。
林逐溪:“我就是看著你心裡有種不真實感,你可是我們公司的大佛,在我心裡可是很神秘遙遠的,突然就來到了現實裡,還要跟著我學習,以後還每天都能見到。”
江應白沒想到自己形象在林逐溪心裡塑造得這麼成功,這麼完美,這麼有逼格。
他想裝得成熟點,可嘴角根本壓不住。
他努力抿著帶笑的嘴角說:“沒溪姐你說的那麼玄乎厲害,跟溪姐你比差遠了。”
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林逐溪笑著拍拍江應白胳膊:“好了彆在這裡站著商業互吹了,我們上去說。”
林逐溪將人帶上樓,沿路給他介紹公司的部門概覽和工作環境,其實這些江應白都了解,他連林逐溪身邊的助理都認識。
江應白跟著林逐溪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在林逐溪的辦公室參觀起來。
待隨行的助理秘書都出去後,江應白拿出那條手鏈,緊張兮兮地遞向林逐溪。
“…溪姐,這是、我回給你的見麵禮。”
林逐溪笑著接過:“真的?我看看。”
她接過盒子,打開後,眼前一亮。
“好漂亮啊。”
“溪姐你喜歡啊?”
“這麼好看當然喜歡了,不過這太貴重了,遠比我送你那兩套衣服貴重。”
江應白忙連聲說:“不貴不貴一點也不貴,跟溪姐你送我的衣服根本沒得比。”
全然忘了自己在競拍時抱著摁鈴是怎樣痛哭流涕,要生要死的失智丟臉樣子。
雖然但是,在下了郵輪之後,江應白一秒也沒有再為那幾億人民幣痛心過,滿心期待和想的都是林逐溪收到手鏈的情景。
林逐溪拿著手鏈拆穿他:“你是不是忘了你溪姐我是做什麼的?這手鏈的工藝一看就是古董級彆的,上麵的鑽石早就成稀有品種了,不愧是Sean啊,出手就是豪氣,這麼貴重的禮物居然說一點也不貴。”
“溪姐你一定要收下。”
“收、當然收,東西是貴重,可對Sean你來說那不就是小意思嘛。”林逐溪說著將手鏈從盒子裡拿出,往手腕上戴去。
單手操作,不太好戴。
幾次都沒扣上。
“溪姐我幫你。”江應白趕緊幫忙。
他努力讓自己手不亂抖,給林逐溪將手鏈戴上,他認真的樣子仿佛不是在戴手鏈而是在進行一場盛大又神聖的交接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