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那你知不知道你晚上會吐?”
陸西梟沒聽懂:“嗯?為什麼會吐?”
見她不說,自顧吃冰淇淋,陸西梟追問道:“什麼意思?我晚上為什麼會吐?”
“溫醫生看出什麼了嗎?”
“我要水土不服了嗎?”
“還是我吃壞東西了?”
“你要給我下毒嗎?”
“溫黎?”
“溫黎?”
“…”
晚上吃完飯,幾人坐在院子裡乘涼。
溫黎拿出那袋在小賣鋪裡買的糖豆。
小家夥湊過去。
“喜歡哪個顏色?”溫黎問他。
小家夥認真挑了個黑色。
跟狗狗一樣的顏色。
溫黎拿出來給他,放到他手心裡。
小家夥剛要吃。
溫黎說:“拿去給你爺爺吃。”
有孝心的小家夥立馬拿去給陸西梟。
陸西梟正在院牆邊打電話。
他蹲下身,不假思索就將小家夥遞過來的糖吃進了嘴裡,聽到小家夥說是姐姐給的,甜味還沒散開陸西梟就已經覺得甜。
他笑著看向溫黎,將糖豆咬破。
咬破的一瞬間,陸西梟的笑僵了。
咬開的不是糖,是臭氣囊。
他有點懵。
他分明看清楚了小家夥給他的是糖。
也認得這糖是溫黎在小賣店裡買的。
濃鬱的臭味充斥整個口腔,直達鼻腔。
臭到不給人緩解和抵抗的機會。
陸西梟差點秒吐。
他表情有點痛苦地看向躺椅上的溫黎。
溫黎坐在搖椅上,手肘抵在石板桌上,托著下巴看他。
她臉上沒什麼表情也沒什麼反應,沒事人的樣子。
小家夥:“甜不甜?“
陸西梟強忍著反胃,撐著笑臉點頭。
不敢張嘴和呼吸,怕熏到小家夥。
電話那邊還在等著他的回複。
陸西梟都沒法張嘴說話。
小家夥跑開了,去跟溫黎要糖。
陸西梟一陣陣地惡心和反胃,實在沒忍住,轉開臉乾嘔了一下,晚飯差點吐出來。
他將糖吐掉,嘴裡還是臭得要命。
一股他形容不出來、也沒接觸過的臭。
看到溫黎露出乾壞事的笑。
陸西梟對她的幼稚和可愛忍俊不禁。
見溫黎一副等戲看的樣子,陸西梟配合地又乾嘔了兩聲。
廚房裡的老太太聽到了。
“小陸怎麼了?不舒服嗎?”
陸西梟:“外婆我沒事,我跟溫黎鬨著玩。”
他說著,走向溫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