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應白歎氣。
愛情這東西,真是傷了一個又一個。
溫黎:“我們隻能做朋友。你如果認我這個洲長就執行我的命令,彆僭越權利也彆打著為我好的旗號做我不需要的事。”
現在來看齊禦將她的身份暴露給陸西梟將陸西梟引到黑色三角線,私欲占一半。
齊禦眼底滿是受傷和難以接受。
溫黎不承認、但也沒否認對陸西梟的喜歡,而對他,卻是拒絕得乾脆利落不留餘地,這狠狠傷到了他。
溫黎掙開齊禦,轉身上樓。
留下齊禦在原地。
回到房間的溫黎逐漸心煩氣躁起來。
好好的友情變成不可能的愛情。
苦惱不可避免。
江應白輕輕扭動門把手,偷偷摸摸溜了進來,看到溫黎架著雙腿靜坐在沙發上。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應白一路試探性地從門邊蹭到沙發。
“黎姐?”
江應白察言觀色,在沙發邊坐下。
“黎姐?”
他一點點坐近,蹭到溫黎身邊。
“黎姐。”
溫黎抱著胸一臉的暴躁,看也不看江應白:“你有屁就放,叫魂呐,我又沒聾。”
江應白嚇得心臟突突。
“黎姐,你彆想了,愛情這東西越想越煩,你要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你就問問溪姐吧,溪姐情況跟你一模一樣。”他也正好可以知道溪姐現在對他是什麼態度,雖然真相可能很殘忍,但總要麵對和承受的。
溫黎:“你跟齊禦能一樣?”
江應白:“他跟我當然是沒得比的。”
他自信發言。
除了麵對林逐溪自卑,他麵對誰都自信。
溫黎:“滾。”
江應白小心翼翼地道:“黎姐,不喜歡拒絕當然是正確的,但你剛剛拒絕得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其實言詞可以稍微委婉一點點,語氣可以稍微溫柔一點點,方式可以稍微迂回一點點的,你沒有被心愛的人拒絕過,不知道被拒絕有多痛苦傷心。”
溫黎:“給他留希望才是對他殘忍。”
江應白恍然:“原來溪姐是不想傷我更深才殘忍的,我就知道溪姐是在意我的。”
溫黎:“……”
江應白:“但其實我是十分願意給溪姐當舔狗的,她不負責也沒關係,我願意給她玩弄,當舔狗都沒人要。”江應白想哭。
溫黎麵無表情:“滾。”
江應白起身就滾。
溫黎:“回來。”
江應白滾了回來。
隱隱嗅到危險氣息。
溫黎抬起臉看他,問:“我在南洋被炸傷,腦袋裡留彈片的事是你告訴齊禦的?”
果然是危險。
江應白轉身就跑。
一個抱枕精準地砸在江應白腦袋上。
給江應白砸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