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他打不過,陸景元他打不了,這個文員他還打不過打不了嗎?
陸奇掙紮。
他一把拽住陸武手臂,求救道:“陸武陸武。”
陸武一把抓住江應白的手:“我跟你打。”
江應白衝陸武喊:“乾嘛?!以大欺小啊?你敢打我一個試試,信不信我喊人。”
緊接著衝陸奇道:“就你能喊幫手?我沒幫手啊?”
陸奇欲哭無淚:“我認輸我認輸。”
江應白一把放開陸奇:“你給我小心著點,看見你們就來氣。”他轉身回去,嘴裡小聲罵著:“還想肖想我黎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牛想吃嫩草。”
正好路過陸西梟麵前,江應白腳步一停,一扭臉,和陸西梟麵對麵。
“看看看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江應白抬手指了下陸西梟。
陸西梟看他一眼,沒搭理他。
他看回不遠處的溫黎。
溫黎身旁,站著後來的齊禦。
陸西梟抱著孩子就朝溫黎走去。
齊禦察覺到,目光從溫黎頭頂掠過,看向走來的陸西梟。
陸西梟抱著孩子來到溫黎身旁站定。
溫黎被夾在他們之間。
陸奇都不敢看這修羅場。
溫黎不用看也知道這畫麵不和諧,她假裝無事地從陸西梟懷裡將小家夥抱了過來。
似乎好一點了。
在溫黎看來是好一點了。
但隻要她切換成第三視角,會發現其實畫麵變得更糟糕,氣氛更微妙了。
“這裡怎麼這麼紅?”溫黎看看小家夥的下巴和出汗的頸部,問小家夥。
小家夥摸摸自己脖子。
陸西梟:“在我肩膀上壓的。”
他說著,大手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
身體也微微側向溫黎。
把另一邊的齊禦去掉,這一幕,怎麼看怎麼和諧,察覺到的溫黎就想要把陸景元還給陸西梟,可最終還是沒有動作。
她沒接陸西梟的話,而是看回場上。
巴德曼:“你傷應該還沒好吧?”
阿凜:“知道就好,輸給我這麼一個有傷的,可是會很難看。”
巴德曼:“我可以讓你一隻手。”
阿凜:“你在羞辱我?”
見阿凜鐵了心要跟自己一較高下,巴德曼也不再說什麼。
兩人的氣息在一時間冷冽起來。
阿凜率先發起攻擊。
巴德曼體型上要比阿凜壯上一圈,比阿凜高出大半個頭,身手卻極其靈活,還有與其體型極其不匹配的速度,力量更是先天種族優勢。
阿凜雖然身高和體型上不比巴德曼,還舊傷未愈,但他卻是整個金洲除溫黎外最能打的。
金洲每年都設有拳賽。
來打擂台的無數,阿凜目前沒有敗績。
巴德曼是不是南洋最能打的不知道,但卻是陸西梟手底下最能打的,當然是陸西梟在南洋的這一眾手下中。
兩人雖然打過照麵,但並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交手。
現下這一交手,立馬對對方的實力有了個評估。
比起先前黑水對南洋的懸殊,金洲對南洋的平衡,兩人這才是真正旗鼓相當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