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的劇痛讓巴德曼一時爬不起身。
這時一隻手伸到他麵前。
巴德曼抬頭,看到阿凜站在他麵前。
巴德曼伸手握住阿凜的手。
阿凜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你是個強勁的對手。”阿凜說。
巴德曼完全輸得起:“能得到比我更強大的對手的肯定,看來我確實還不錯。”
巴德曼黝黑的臉上露出個笑,說:“等你傷好了,有機會我們可以再打一場。”
阿凜:“隨時恭候。”
巴德曼隨後退回了隊伍中。
阿凜卻沒有下場的意思。
他一邊調整呼吸一邊看向陸西梟,衝著陸西梟大聲說一句:“我還想再打一場。”
他盯著陸西梟,目光如炬:“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機會和南洋洲長你較量一番。”
他這口吻分明是不給陸西梟拒絕機會。
所有人都看向了陸西梟。
不等陸西梟說什麼,溫黎先開了口。
“阿凜,夠了。”她語氣不輕不重。
阿凜:“溫姐,讓我跟他打一場。”
溫黎:“他身上有傷。”
阿凜道:“那正好,我身上也有傷還剛打過一場,也不算是欺負他了,如果覺得我身份不夠那就讓齊哥替我跟他打一場。”
陸西梟聞言,看向齊禦。
後者緩緩迎上他的目光。
兩人視線相撞。
火藥味霎時間彌漫。
齊禦看著陸西梟說道:“傷重的話,為了公平我可以雙手雙腳分彆負重三十斤。”
話說到這份上,兩邊人也開始起哄。
這讓陸西梟騎虎難下。
不過陸西梟臉上並沒有為難的神色,他垂眸看了眼溫黎,接著重新看回神色冷漠的齊禦,剛要說什麼,又被溫黎搶先。
溫黎看著起哄的眾人,麵無表情,話語擲地有聲:“要打,也是我跟他打。”
其它暫且不說,至少身份上是對等的。
“行了,這場比試到此為止,要還有不服氣的,來找我打。”溫黎說完抱著孩子轉身離去。
陸西梟一句話沒說,麵帶笑意跟著溫黎走了。
這場比試,南洋輸慘了。
可看看南洋洲長,分明贏麻了。
“景元,小爺爺抱一會兒,彆把姐姐累到了。”陸西梟從溫黎手裡接過小家夥。
眾人看著兩人一娃一狗離去的背影。
不禁麵麵相覷。
溫馨和諧的一幕卻讓他們感到怪異。
氣氛都微妙起來。
兩邊人互看一眼,明顯都有話想說。
陸奇打破這氣氛,臉上堆滿笑容地向對麵的金洲眾人解釋道:“那孩子是我們洲長的親戚,我們洲長單身,沒有家室。”
瞬間激起金洲眾人的怒火。
謾罵聲如浪潮翻滾。
金洲眾人情緒激動,槍都端了起來。
江應白氣衝衝指著陸奇罵:“你他媽說什麼呢?誰問你們了?那孩子是不是他的他單不單身有沒有家室關黎姐屁事,你小子幾個意思啊?想打架是不是?”
南洋眾人沒來由地有種莫名的理虧感。
他們一聲不吭地承受金洲的怒火。
這大概就是男方和女方的區彆。
不知道一眾金洲人當中誰大聲地喊了一句:“你們洲長入贅我們金洲都不夠格。”
某個沒有責任心的倒是跟著金洲洲長走挺快,都不知道自己的人差點被圍毆。
阿冥臉色難看。
回頭一看,齊禦走遠了。
阿冥立馬擔憂地追去:“齊哥。”
陸西梟爺憑孫貴,靠著陸景元的關係成功住進了洲長府,當然他自己也努力了。
他打著要徹底消除兩洲之間隔閡的旗號理直氣壯地要求留下來,他要以身作則。
要讓兩邊人看到他們作為洲長的態度。
成功把溫黎忽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