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什麼異常後,收回了目光。
但同時提高起了警惕。
也就是這個轉移他們視線的空檔,陸西梟已經避開他們的視野,來到了其中一棟爛尾樓下,與他們隻隔著一棟樓。
陸西梟上樓,上到高樓層,穿過水泥架子確認對麵的情況。
都是闖入溫黎住宅的那些個麵孔。
江應白被綁在一張爛椅子上,身邊站著三個人。
不對,還少一個。
陸西梟視線往上抬。
最終在十三樓發現了那個狙擊手。
確定了人數和他們分彆所處的位置後,陸西梟下了樓,潛入了兩棟樓中間的那一棟。
此時的他就在他們隔壁。
兩棟樓之間隔著四五米的間距,而一樓有一個暴徒正來回地巡視。
他們還未發覺陸西梟已經近在咫尺,大多還盯著遠處。
夜色暗了暗,是月亮遮進了雲層裡。
陸西梟借著承重柱,小心翼翼穿過整棟樓,藏身一根承重柱後,越隔壁樓就隔著那四五米的間距。
陸西梟抬眸往上看了眼,快速閃身來到了隔壁樓,此時那些暴徒就在他頭頂上。
而一樓巡視那暴徒,離他也就十幾米。
和他待在同一樓層。
那暴徒全然未覺陸西梟就在身後,通過藍牙耳機跟樓上的同伴彙報了一句。
陸西梟低著身,不斷靠近。
他沉穩的腳步踩在地上,發出細微的聲響,被周圍雜草叢裡的蟲鳴以及遠處時不時響一兩聲的汽笛聲掩蓋。
陸西梟手裡攥緊的匕首泛著凜冽的寒芒。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背對著他的暴徒隱隱感覺到什麼,他就要轉身,可剛有動作,一隻手捂上了他的嘴,匕首同時紮入了他的脖頸。
陸西梟一擰匕首,再拔出。
鮮血噴濺而出。
暴徒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陸西梟將斷氣的暴徒小心放到地上,輕著腳步往樓梯口去。
二樓三樓並沒有人。
陸西梟順著樓梯一路上了四樓,在樓梯口看到了守在四樓的暴徒。
暴徒端著槍,來回走動,嘴裡嚼著口香糖,時不時還哼兩句歌。
硬邦邦的靴子踩在地麵發出聲響,很好地蓋過了陸西梟的腳步。
陸西梟如法炮製,借助承重柱的掩護不斷靠近暴徒,成功將匕首再次紮進暴徒的脖子。
鮮血噴濺,幾滴濺到了陸西梟的麵頰上。
將人放倒後,陸西梟繼續上樓。
五樓沒人。
六樓有一個。
那人謹慎很多,前後左右來回地巡視,每一麵隻停留幾秒,警惕著四周。
陸西梟等了一會兒都沒能找到機會靠近,仍舊停留在樓梯間。
速度得快點。
這些暴徒隔不了多久就會互相彙報情況,到那時,就會發現少了人。
趁著對方轉身的幾秒,陸西梟直接從四樓和五樓的樓梯間快速上到了五樓和六樓的樓梯間。
躍過了六樓的暴徒。
可意外發生了。
原本七樓並沒有人,陸西梟用望遠鏡確定過,也記得清清楚楚,可這會兒卻多了一個。
是從八樓下來的。
六樓和七樓都有人。
現在的他,被徹底卡在了樓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