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眼皮微一跳:“什麼意思?”
江應白:“他說他這輩子追定你了,哪怕你喜歡彆人有對象了他也不放過,就算你結了婚,他也要想方設法勾搭你紅杏出牆跟你搞婚外情,他這是要害你啊黎姐。”
溫黎眨了眨眼:“……”
“你聽聽這是人話嗎?是他這個身份的人該說的話嗎?這不是帶壞我嗎?簡直太沒有道德和三觀了,我耳朵都臟了,黎姐你可千萬要看清他的為人啊。”江應白狠狠唾棄。
溫黎挑起半邊眉,神情略微複雜。
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到後麵的肯定。
她想象陸西梟說這些話的樣子。
嗯……
“我看他多少有點被黎姐你逼瘋了。”
江應白這話似乎有點戳溫黎的笑點。
她不由壓了壓嘴角。
神情轉而變得生動起來。
“我從小也沒有爸媽教也沒像他這樣長歪啊,他這些話和觀點是給我說我都沒臉說的,他這個人啊、就是天生人品不行。”
也就是陸西梟這些策略不適合他用。
哼、他不能用,他也不讓陸西梟用。
何況陸西梟還要用在他黎姐身上。
那更不能行了。
“陸西梟跟你刺探口風了吧?本來我都忘了的,這家夥、他還自己提醒我了。”
“黎姐你不用顧及他麵子的,他這人沒臉沒皮的,你直接找他跟他當麵對質,趁早跟他說清楚讓他死了這條心,這家夥太難纏了,黎姐你做鬼他都不會放過你的。”
溫黎從病房出來,看到一臉無害的陸西梟,腦子裡冒出那些話,並自動生成陸西梟說那些話的樣子。
陸西梟對著溫黎察言觀色。
問:“要回去了嗎?”
溫黎不露聲色:“嗯、你也走吧。”
責任心重的陸西梟看了看病房門,最後還是跟著溫黎走了。
他跟溫黎並排走著,主動問起:“江應白跟你告狀了?”
江應白嚇唬他要告訴溫黎。
然而事實上陸西梟還挺期待溫黎知道。
溫黎說一句:“你還挺自信。”
這麼自信她跟江應白問的就是這個。
接著回答他的問題:“他跟我說了,但我不相信,畢竟陸先生這麼個體麵人,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還想要做那些事。”
陸西梟大方承認:“是我說的。”
溫黎:“江應白說的沒錯,你是真不要臉。”
陸西梟不以為然:“這世上多的是比臉重要的東西。何況、”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自豪語氣道:“黎黎你這麼優秀,彆說三了,就是能當你的四五六七八也是對我能力的另一種肯定。”
溫黎在很多方麵其實是個挺厚臉皮的。
尤其身邊還有個超級厚臉皮的江應白。
對付厚臉皮她也是有不少招的。
但像陸西梟臉皮厚到這種程度的,她那些力氣和手段都顯得蒼白了。
這確實是個狠人。
最後,溫黎也隻說出一句:“你彆把陸景元教壞了。”
陸西梟:“雖然我這個黑商一直都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尤其對家裡的小輩約束很強,但如果景元長大以後碰到的也是黎黎你這麼優秀的,那也不是不能酌情對待。”
溫黎:“陸景元長大以後要是像你這樣、”
陸西梟好奇問:“你要怎樣?”
溫黎目不斜視地把拳頭舉到陸西梟臉前,腳步不停地道:“這種事還得從根源解決。”
根源-陸西梟。
陸西梟這個順杆往上爬的抬手就將麵門前的拳頭包進掌心:“好解決,你不給我當三四五六七的機會不就行了。”
溫黎一把抽回拳頭:“當二去吧。”
陸西梟:“我這直接從沒名沒分晉升到了二,當上正宮一不是指日可待。”
還真是未來可期啊。
溫黎:“正宮一能不能當不知道,但是一能當、好當。”
陸西梟不懂:“有什麼區彆嗎?”
溫黎笑笑:“查爾斯那晚沒教你嗎?”
陸西梟笑不出來了:“……”
沒教,他也不懂。
但和查爾斯那個喜歡男人的死變態同性戀扯上,猜也能猜到是什麼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