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拍賣會的老板身份自然不會簡單。
起初保持著操守,不願透露芯片原主人的信息,最終還是屈服在陸西梟的強權之下。溫黎輕鬆拿到了芯片原主人的信息。
對方並不是偷走芯片的技術人員。
對此,溫黎並沒有這麼快下定論。
那技術人員不傻,恰恰還是個嚴謹的。
這麼重要值錢的東西,又是偷的,他一個賊怎麼敢親自露麵找舉辦方,絕對會找一兩個中間人,跟哈德森·杜邦一樣,找幾個跑腿,經幾手,避免將自己給暴露,可惜他還是讓溫黎不費餘力地給扒了出來。
溫黎跟扒哈德森·杜邦一樣,將真正把芯片拿出來拍賣的人輕鬆給扒了出來。
最終確認、
拍賣會上的那個芯片就是團隊技術人員偷走的那一個,現在在哈德森·杜邦手裡。
確認了,那就不用擔心會白忙活了。
溫黎跟陸西梟道:“你這身份,在那場拍賣會上的地位怎麼也是首屈一指的,絕對不比杜邦家族的掌權人哈德森低,當時關於那個芯片的信息舉辦方給了你多少?”
芯片當時是作為神秘拍品出現。
舉辦方也說,那芯片是針對部分貴客。
所以關於芯片的信息當然也隻給貴客。
而這些貴客當中不可能沒有陸西梟。
可當時拍賣的時候,她問過陸西梟,陸西梟對芯片的信息知道的卻是少之又少。
陸西梟不止是貴客還是個以利益至上的商人啊,不可能不是芯片的受眾之一。
陸西梟明白溫黎想問什麼,他道:“很少,可以說完全是開盲盒。我也納悶,在不知道芯片的信息和價值的情況下,哈德森是怎麼舍得不惜代價拍個這個盲盒的。”
溫黎:“他還找四五個中間人,謹慎得過頭,生怕讓人知道芯片落到他手裡。所以要麼他通過彆的途徑提前知道了芯片的價值,要麼、你個黑商被拍賣會孤立了。”
陸西梟:“……”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無理無據他也不敢反駁。
哈德森·杜邦可是個人物,該怎麼從他手裡把芯片給弄回來,最好還一文不出。
似乎隻有偷了。
偷?
這不是專業對口了嗎?
“阿嚏——”茉莉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他抱著手機認真打遊戲,頭也不抬地使喚:“爛嘴巴,遞張紙巾給我,快點兒。”
江應白抬頭罵了句:“尼瑪,老子他媽病號。”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整包紙巾,扔向床尾翹著二郎腿的茉莉,低頭繼續打。
“誒你上啊,頂上啊,他媽遊神呢。”
“你他媽、我真服了,你眼睛呢?老子拿腳操作都比你靈活,不行老子給你買個掛吧。”江應白傷口都氣裂開,“誒你彆打了,老子請你看病打針,醫生——”
茉莉一點氣不帶受的,懟回去:“都他媽說了讓你彆衝,又菜又愛莽,八條命也不夠你死的,老子他媽就想苟個分,你有種倒了彆讓老子救啊,老子一把救你五六回,我給你多少條命了?你爸媽都才給你一條命,你爸媽都沒我這麼儘職儘責。”
江應白:“你大爺你踏馬嘴竄稀了。”
茉莉:“你踏馬舌頭長到大腸末端去了吧,說話屎沫子都踏馬濺我臉上了。”
兩人邊打邊對罵。
江應白第一次碰到能跟他對罵的對手。
兩人越罵越來火,最後差點沒打起來。
林逐溪隔著門聽到江應白跟個女人在吵架,那罵人的話林逐溪這輩子都沒聽過。
這是漢字、是中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