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西梟拖住的哈德森隻能讓布魯斯先回去。
不放心,他又叫西蒙跟著布魯斯一起去。
看著跟隨布魯斯一起離開的西蒙,溫黎跟林逐溪說去洗手間,也離開了宴會廳。
溫黎掏出手機,給江應白發消息。
江應白收到消息後瘋狂催促起黃震雄。
溫黎走了沒一會兒,不等她追上西蒙,先是發現了身後有人跟著自己。
她在腦子裡快速過了遍地圖,而後換了條路線去追西蒙。
身後之人被她輕鬆甩開。
西蒙詢問著布魯斯出了什麼事。
布魯斯將傭人讓他送藥極可能故意支開他的事告知西蒙。
“也不知道是不是家賊。”西蒙意有所指地說一句,而後和布魯斯剛加快步伐。
忽然,
身著禮服、踩著高跟鞋的溫黎從左側的廊道緩緩走了出來,擋在了他們的前麵。
西蒙挑挑眉,麵露意外和笑意。
“你對我家怎麼這麼熟悉?”他語氣曖昧,腳步不停,但有所減慢,跟布魯斯說一句:“你先過去,我隨後就道。”
接著看回溫黎並走向溫黎。
嘴上說著:“來找我的?要說林逐溪的事嗎?我現在有事,不如我們邊走邊說?”
他邀請溫黎同行。
說話間,他來到溫黎麵前。
誰料剛一走近,溫黎突然一個側踢、正中西蒙腹部,一腳將西蒙給踹倒在地。
西蒙倒摔出去,砸在地板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布魯斯厲聲質問溫黎,一邊快步折返回到西蒙的身邊。
溫黎對痛得臉色慘白的西蒙道:“我說過,這婚你敢訂,我一定會拿你祭賓客。”
“我沒事,一點私事,你先過去。”西蒙忍著疼痛,半撐著上身對布魯斯道。
布魯斯看了看西蒙,又看看溫黎,很快做出了決定,他起身警惕地繞開溫黎,而後不放心地一步三回頭快步離開了這裡。
溫黎微微側目,並沒有攔布魯斯。
那樣做得太明顯了。
西蒙強忍著疼痛撐起上身,不料他一剛一起來,溫黎一膝蓋頂在了他的麵門上。
西蒙當場鼻血飛濺,整個人又倒回了地上,後腦磕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溫黎控製著力道,但這一下還是讓西蒙一陣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後陷入短暫昏迷。
剛才那一腳是為了故意拖延時間。
這一膝蓋,純是溫黎替林逐溪打的。
溫黎接著將牆邊一人高、重達百斤的陶瓷花瓶拽倒在地,花瓶砸在地上的巨大聲響在長廊上回響,聽得人心頭都震了震。
連前麵快要走遠的布魯斯都聽到了。
被驚了一跳的布魯斯下意識一回頭,他身後幽靜的長廊空空蕩蕩,那聲音在空氣裡一點點散去,布魯斯不免擔心西蒙。
布魯斯短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回去查看而是繼續往哈德森的睡房趕去。
布魯斯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想要將情況告知哈德森,但哈德森依舊不接電話……
跟丟了溫黎的黛芮亞聽到花瓶打碎的聲音,她立馬小跑著趕到現場,就見西蒙躺倒在地,不省人事,花瓶碎片滿地都是。
而始作俑者不見人影。
附近的保鏢聞聲趕來。
黛芮亞急切地詢問趕來的保鏢,來的路上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的人,都說沒有。
黛芮亞篤定道:“一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