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百分之八十,是百分之百。
溫黎沒有誠意地抱歉一句:“手誤。”
這就是她五分鐘前說的“有誠信”?!
溫黎跟陸西梟出了病房。
她跟陸西梟說:“這加利洲長和查爾斯還真是手足情深,他能追殺到M國來說明已經查清楚了你的身份,居然不怕事地還一心為查爾斯報仇,不過他居然隻查到你。”
陸西梟:“沒查到你不是很好嗎。”
溫黎看他一眼:“你心情好像挺好。”
陸西梟:“原本以為是我的仇人,我還擔心和自責給你和你身邊的人添麻煩,現在我完全不用有這個壓力了,你也有份。”
溫黎:“那我是不是得跟你道個歉?”
陸西梟困惑一聲:“道什麼歉?”
溫黎:“查爾斯是我要殺的。”
陸西梟:“是我當時硬要跟著你的。”
溫黎繼續說:“江應白出事,我才應該負主要責任,結果人是你一個人冒險救回來的,我還在搶救室門口對你擺臉色。”
雖然她當時並不是在怪陸西梟連累了江應白,但陸西梟應該是這樣以為的吧。
站在陸西梟的角度,他完全委屈。
陸西梟:“你當時那不是不知道嗎?有情緒很正常,有句諺語‘不知者不怪’,所以這當然也沒什麼好道歉的,何況我一點也不‘無辜’啊,即便真無辜我現在也不會置身事外,我早晚還是得卷進來跟你一起的。”
見溫黎不說話,陸西梟說:“你要實在覺得過意不去,我可以要求一點補償嗎?”
溫黎立馬警惕地看他:“你想乾嘛?”
陸西梟輕輕歎口氣:“算了,我們還是商量商量怎麼解決加利洲長的事情吧。”
他神情幾分失落地說。
他這副樣子倒是讓溫黎不好做了。
卻不知陸西梟這是故意以退為進。
溫黎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說回前一個話題:“補償可以,但你彆太過分了。”
陸西梟掩住嘴角那得逞的絲絲笑意。
“不能太過分……”他低語一句,還有幾分小失望,可見他原本要的補償很過分!
過分到陸西梟現在都沒法說出來,他仔細想了想後問溫黎:“有個大概範圍嗎?”
溫黎:“你想到什麼就說,車子房子鈔票。”
“車子房子鈔票,你應該知道這些我不要。”他眼睛盯著溫黎,想要什麼很明顯。
溫黎:“不要算了。”
她轉身就走。
陸西梟趕緊跟上:“我還沒想好要什麼補償,等我想好了再要行嗎?”
“隨你的便。”
“那到時候你得認賬。”
“……”
“黎黎?”
“聽到了。”
陸西梟笑了,跟溫黎說:“你剛才拿著槍逼問那人的時候樣子特彆帥特彆漂亮。”
溫黎:“用你說。”
那暴徒的同伴就在醫院附近接應。
陸西梟的人抓到了三個。
兩人商量好等拿回芯片後再一起去加利找加利洲長算這筆賬。
當然在這之前不會什麼也不做。
至少,要警示一下加利洲長。
於是陸西梟暫停了金洲與加利的所有運輸往來,並且禁止任何的加利人進入金洲地界。
並沒有被加利洲長查出來的溫黎給齊禦打去電話,讓齊禦同樣實施。
直接告訴加利,南洋和金洲聯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