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一一查過後,仍沒有收獲。
哈德森絕對還有更加隱蔽的實驗室。
沒被蘭登知道的。
溫黎有點心煩地拿起電腦旁邊的杯子想要喝口水,卻發現杯子已經被喝空了。
她看向牆角的飲水機,懶得動。
剛把杯子放回桌上,陸西梟這時端著吃的來給她補充能量了:“休息會兒吧。”
放下東西,見到她杯子空了,陸西梟緊接著去給她倒水,口渴的溫黎視線跟著他,不等他回來,就主動伸出手去接。
解了渴後就埋頭安靜地吃起東西。
溫黎心裡是有點著急的。
不趕緊把芯片拿回來,哈德森從芯片裡獲取到的價值就越大,想想心情就不好。
甚至把芯片一比一複刻了去都有可能。
溫黎在哈德森的手機裡植入病毒,安裝了監聽設備,將哈德森的手機當成了監聽器用,然後待在房間裡監視哈德森的一舉一動,隻要哈德森將手機帶在身上,她就能知道他去了哪兒,跟人說了些什麼。
兩天後的上午,溫黎監聽到哈德森問管家布魯斯:“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布魯斯:“是的。”
簡短的對話,之後沒了下文。
又過了兩天。
哈德森又問:“他還沒說?”
布魯斯:“是的。”
這引起溫黎的注意。
哈德森:“我去看看他。”
溫黎聽到了開門和關門的聲音,還有腳步聲,這腳步聲是布魯斯,布魯斯並沒有跟隨哈德森出門,而是折返回了房間裡。
不太妙,哈德森沒有將手機帶在身上。
通過莊園的監控,溫黎發現哈德森並沒有出莊園,他也一直沒有出現在監控裡。
是她多想了嗎?
他們口中的這個‘他’也許並不重要。
溫黎不知道的是不僅重要、她還認識。
哈德森並沒有走出室內,而是乘坐電梯來到了自己住處的負一樓——地下室。
地下室裝修得像個實驗室,很寬敞。
以淺藍和灰白色為主。
哈德森用自己的虹膜打開一道道門。
他徑直來到一間四四方方像盒子般的小白間裡,小白間裡什麼也沒有,白熾燈特彆刺眼,四麵都是光滑的單向玻璃,關押在裡麵的人像動物一樣被外麵的人參觀。
看守的人恭恭敬敬地向哈德森彎腰。
哈德森站在玻璃房外,看裡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