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雲淡風輕:“蘭登先生的夫人可以為我證明,我是去找洗手間的途中迷路最後無意闖入了囚禁嚴文銳的地下室。”
蘭登:“大哥,我真的是被利用了。”
賀衝:“行了,這件事我允許你們私下處理。”
他接著問哈德森:“所以你是準備向陸西梟要交代?還是跟溫黎要交代?我想你是很難跟陸西梟要到說法,賠償的話他有錢,但能不能拿到就看你本事了,你如果準備向溫黎要說法的話,我進來的時候沒有說清楚、”
賀衝挺了挺原本就板直的腰背,他拔高音調,字正腔圓,擲地有聲道:“溫黎、不僅是我國國家級的賽車手,還是我國重要科研人員,院士的榮譽稱號就等她點頭接受,同時她還是我國的實習外交官,是我國重點保護人物,她的身心如果受到一點傷害,彆說在場的各位,就是我,我的上級,都得受牽連。”
賀衝話一出,眾人無不錯愕。
在他們眼裡,溫黎一直是在仗陸西梟的勢,結果人家憑的是自己的本事。
這本事還不是一般的大。
是了,陸西梟先前說過,華國軍方並不是他找來的,如果一切是因陸西梟而起的話,陸西梟確實沒必要驚動軍方。
一直認定陸西梟是一時興起,對溫黎屈尊降貴,結果人家根本就是勢均力敵。
這些人中屬跟溫黎打過一次照麵不知溫黎有多大能耐的大使館人反應最明顯。
黛芮亞攥緊了拳頭,大聲質疑:“這怎麼可能,院士?這麼年輕的院士?!你就是想包庇他,也用不著扯這麼大的謊。”
賀衝拿眼角看黛芮亞:“她夠不夠格我國授予院士的榮譽稱號,你可以問問你們莊園的主人,他應該比我清楚。”說話間,他目光轉回了麵前的哈德森,接著對哈德森道:“如果你不能證明她今晚是帶有目的地潛入這裡並主動打傷你的人,那麼她可能受到的傷害和莫須有的罪名,華國一定會向你們追究到底。”
哈德森動了動那張緊繃的臉,陰沉著一雙眼,冷冷開口:“夠了!芯片和她,你可以帶走,這兩個,給我留下。”
他指的是陸武和黃震雄。
這是哈德森做出的最大讓步。
賀衝:“我給你一次重說的機會。”
哈德森怒視賀衝,咬牙:“我造成的損失總要有人承擔。”他接著扭頭衝M國中將道:“中將,還請替我緝拿這兩個盜賊。”
M國中將銳利的眼神看向賀衝:“這兩人我會移交給警方,中將,差不多夠了。”
賀衝牽了牽嘴角:“我還是那句話,拿不出證據,今天誰敢扣下我華國公民,彆怪我不客氣。”他抓著腰帶的手轉而移至彆在腰間的手槍上。
M國中將火氣和血性也上來了,他沉著臉提醒:“中將,這裡是M國,適可而止。”
賀衝滿眼不屑。
他不帶理人,高聲道:“我們走。”
他繞開擋路的哈德森,大步往外走,頭也不回地丟給眾人一句:“我叫賀衝,中將軍銜,有任何的不滿,隨時來找我。”
黃震雄衝到陸武麵前,推開控製陸武的其中一人:“還不趕緊把人放開,放開。”
陸武甩開控製他的另一人。
黃震雄趕緊拉著陸武走。
在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溫黎陸西梟一行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離開。
沒人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