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嚴重程度。
溫黎趕緊替陸西梟清理起左耳的鮮血,儘可能讓外耳道保持清潔乾燥避免感染。
直升機回到金洲境內,在醫院頭頂降落。
陸西梟被送進了搶救室。
陸西梟傷的是耳朵,這不在溫黎的醫學領域範圍,可溫黎還是跟進了搶救室。
他們前腳降落,齊禦後腳趕到。
搶救室的門並沒有關閉太久。
溫黎從搶救室出來時見到齊禦坐在外麵的休息椅上等,他旁邊放著陸西梟的背包。
陸西梟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被她隨手丟在搶救室外麵的休息椅上,陸西梟原本有兩個包,一個裝炸彈和武器,一個裝的是她的電腦和手機,裝炸彈武器的包太重,陸西梟逃亡的途中被迫舍棄了,這個裝有她電腦和手機的背包他則一直背在身上。
齊禦起身上前:“阿黎、你沒事吧?”
溫黎臉色不太好:“我沒事。”
陸西梟被推了出來,他還沒醒,手背上輸著液,一隻耳朵包著紗布。
不等齊禦說什麼,溫黎交代他:“金洲醫療水平有限,我要帶他去M國。”
齊禦看一眼陸西梟,“他怎麼了?”
溫黎:“回來再說。”
溫黎連夜帶著陸西梟飛往M國。
國內、路嶼忽然接到消息,DaWn正動用人脈,聯絡著全球權威的耳鼻喉專家。
得知DaWn手頭正有一急診,病人因外傷而導致左耳內耳嚴重損傷,極可能造成永久性創傷性耳聾,外力還作用於頭部導致腦乾震蕩和挫裂傷,右耳可能受影響。
DaWn憑借在醫學界的地位和影響力,成功讓全球的耳鼻喉專家都趕往了M國。
還有不少其他醫學領域專家教授聽聞DaWn在M國,也帶著心思動身趕往了該醫院……
路嶼撥了溫黎的私人電話。
可溫黎沒接,估計在忙。
路嶼好奇是誰,讓溫黎這麼在意。
M國紐約醫學中心。
陸西梟又進了一次搶救室後轉入了病房。
他從昏迷中醒來,看到病床邊圍著一堆醫生。
溫黎也在其中。
她靜靜聽著一堆醫生七嘴八舌說著,白淨的小臉上沒什麼表情,隻秀眉輕皺著。
左耳的刺痛感、大腦的不適感和大大削減至需要他看唇型才能辨彆的聽力以及眼前這陣仗讓陸西梟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叫她:“……黎黎。”
聽到他聲音的溫黎轉頭看向了他。
而後溫黎打斷了那些醫生:“先討論到這吧,先出去,等其他專家來了再說。”
其他醫生麵麵相覷後離開了病房。
不吵了,陸西梟覺得耳朵好受些許。
身體沒什麼大礙的陸西梟剛要從病床上坐起來,就被溫黎製止了:“躺著。”
陸西梟躺了回去,他問:“我左耳怎麼了?”
溫黎對上他幾分忐忑的眼神,像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去到一邊,拎了張椅子到病床邊坐下,跟他說一句:“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陸西梟默了默,問:“最壞的情況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