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彩一邊給白若朝捏著肩,一邊將這些陳年舊事娓娓道來。
“當初王爺好像說若是側夫人將孩子生下來,那就讓她做王妃,經此一遭怕是從心底就狠毒了許小娘。”
“那王爺竟是沒有處理許姐姐?”
“這我就不知道了。”
春彩滿臉苦惱的神情,手上的力度都輕了幾分。
“似乎說許小娘不知道這些,就隨意責罰了一下,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入夜後,孟雲著照例來了白若朝房內。
白若朝沒有再準備湯藥與香氛,孟雲著推門進來的時候竟是有些不習慣定定坐在桌邊的美人兒。
今夜房內沒有熏香,隻幾瓶白色的小花,整間廂房卻是清香異常。
“這是今日隨睡蓮一同送來的花嗎?”
孟雲著掐下一朵捧在手心,與白若朝麵對麵坐著,馥鬱的花香從掌中那嬌小的花朵散發出來。
“我竟是從未在花房之中見過這番精致小巧又香氣逼人的花,這是什麼?”
“回王爺,此花喚作茉莉,乃是上京郊野外的小花,不足讓王爺留心。今日我見花房的老板采了幾株,便向他買了過來。”
孟雲著輕輕撚著手中的花朵,那嬌弱的小花瞬間就化作白色的泥水,可那份清爽的馥鬱卻更加濃鬱了,直衝孟雲著的神經。
一時間,他看向白若朝的眼神竟滿是迷離之態,自己的褪真如白若朝所說,短短一月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可自己這一個月以來都沒有碰過眼前這個女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