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都沒死,但都傷在這裡動彈不得,接下來會遇到什麼,能不能活著下山就看他們自己的命了。
“回來,你回來啊!”
混混見她頭也不回地踏上了懸橋,那懸橋搖搖晃晃的,她竟然一次停下都沒有,一步一步穩穩地走了過去,心裡都絕望了。
後悔啊,他現在就是萬分後悔,要是知道傅昭寧是這麼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他們肯定不會為了這點銀子就接下這單買賣的。
腳下懸空,橋搖搖晃晃,風在耳邊呼呼地吹,吹得傅昭寧的頭發飛揚,衣擺都有些獵獵作響。
好像隨時能把她給吹下去。
她背著東西,雙手抓著兩邊繩索,低頭看了一眼。
剛才掉下去的耗子,隻看得見一團影子。
傅昭寧麵色從容,一步一步地過了懸橋。
她也沒有回頭望向那邊的鐵柱幾人,而是快步就朝著下月穀走去。
祖父還病重,她不能耽擱時間。
很快,傅昭寧就感覺到了下月穀這邊比上月坡冷了不少。抬頭望,天色更沒有亮堂多少,今天天陰沉沉。
她仔細看著周圍的植物,認準了一個方向走去。
在山裡,植物的生長也是有一定規律的。
傅昭寧走了好一會兒,有幾個黑衣蒙麵人才來到了懸橋邊。
鐵柱幾個還在地上掙紮,看到來人,他們先是一喜,有人忍不住叫了起來,“救命啊!”
但是在看清楚他們的裝扮之後頓時就心寒了。
這些人看著像殺手!
“傅昭寧呢?”一個黑衣人刷地拔劍抵到了鐵柱的咽喉。
“我,我我我不知道。.”
“她過去了,過懸橋了!”另一個混混卻忍不住脫口而出。趕緊讓這些人去找傅昭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