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儘力,一定保住我娘子性命,孩子,孩子我們以後還能有。.”青年說著伏在地上無聲地哭了起來。
傅昭寧這才看了他一眼,對季老頭說,“你這裡有止血清創的藥,要不然你去給他包紮一下?”
“誒!徒兒發話,為師這就去!”
季老頭屁顛屁顛地去給那青年包紮了。
鐘劍幾人就在周圍守著,也不敢打擾他們。鐘劍離傅昭寧不遠,見她替那婦人把脈,頭低垂,渾身散發著專注嚴肅的氣息,他不由得放輕了聲息。
之前聽青一說傅小姐懂醫,現在看來好像真的是。
傅昭寧頭也沒回,沉聲說了一句,“你們幾個,解下外衣,把周圍擋一擋。”
鐘劍愣了一下。
“勞煩了。”傅昭寧又說。
鐘劍看了看那婦人,一眼看到她裙擺已經有血漫了出來,心頭頓時一凜。‘
“脫外裳!”
他立即就讓其他人也脫了外裳,用樹枝將衣裳穿了起來,圍到了傅昭寧和那婦人周圍。
這樣也算是給了傅昭寧圍出來了一個相當隱蔽的空間。
傅昭寧立即就從製藥室裡拿出了一盒針劑和一支針筒出來,給婦人打了一針安神製劑。
這個是她以前自製的藥,在大出血的情況下可以用,不會影響胎兒。
好在她的製藥室裡還有些藥留了下來。
打完針之後傅昭寧又把那包銀針拿了出來,解開婦人的衣裳,替她行針保胎。
雋王府裡,青一卻是焦急難安,因為雋王已經暈睡一個時辰了不見醒來。
宮裡卻偏在這時派了太監出來,要傳皇後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