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腳踏到實地上,站穩了就鬆開了手退開兩步。
她這個時候才看清救她的人長什麼樣子。
他發帶綴著白玉,飄落在墨發上,眉眼如畫,薄唇溫潤,身形頎長,公子清俊,玉樹臨風。
而那個差點兒哭出來的少年,年約十四五,背著個編得很精美的竹簍,手裡還握著一對短劍,圓眼圓唇,跟個仙童似的。
隻是仙童說出來的話可不那麼溫情。
“這樣危險的事,您怎麼能做呢?救上來的人還未必能給您什麼報答。”
“阿翩,救人哪裡是為了報答?”
公子看向了傅昭寧,“姑娘嚇到了嗎?”
鐘劍已經站到了傅昭寧身邊,看到傅昭寧沒什麼事,他才放下心來,但是剛才那陣後怕還沒過去。
傅昭寧看到地上躺著幾具黑衣人的屍體,也知道剛才是有人來襲,鐘劍一個人應付這麼多人,來不及分身救她。
“多謝公子,我沒事。”傅昭寧心裡感歎,今天這落月山是真的熱鬨,怎麼什麼人都能遇到?
“我說你這位姑娘是怎麼回事?”阿翩頓時就不樂意了,“我家公子可是冒了好大危險救了你,你就這樣不鹹不淡地說一句多謝啊?”
傅昭寧一頓,問:“那我應該怎樣感謝?”
“你不得問一下我們公子尊姓大名,以後找機會好好報答?”阿翩說。
“那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阿翩,不得無禮。”公子輕聲低斥,又看向傅昭寧,“姑娘不要介意,在下司徒白。”
“感謝司徒公子,日後有機會一定報答司徒公子。”傅昭寧說。
“真的不用在意。姑娘姓傅?”
“是。”
傅昭寧看了看周圍,“司徒公子,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