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劍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更是有點兒心疼傅昭寧。
這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親人”都是什麼東西啊。也不知道傅小姐在這樣的環境裡是怎麼長大的。
而且現在還能這樣有本事,從小到大也不知道得吃了多少苦,受多少委屈。
“傅小姐,彆怕,到時候我去找找官差。”
鐘劍知道自己以一個侍衛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是有點兒逾越了,但是看著傅昭寧單薄的身影,他就忍不住開了口。
傅昭寧看向他。
她當然也知道,鐘劍以雋王府侍衛的身份去找官差,是能夠幫得上她的忙的。
但是她不可能事事都依賴著雋王府。
蕭瀾淵隻答應了她十件事,要是她貪得無厭,說好的條件又自己一改再改,以後再要跟對方談什麼交易就失去信譽了。
而且事事依賴彆人也不是她的風格。
“鐘劍,多謝,但是你接下來依然隻要好好地幫我保護著祖父。你也聽到了,如果到時候我突然遇到什麼意外,有人故意要把這種事情傳到祖父耳裡,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危險。”
傅昭寧跟雋王討要鐘劍,也是因為她需要有人把祖父保護得很仔細。
雋王府她更熟悉的就是跟她同在落月山裡相處了三天的鐘劍,知道他的行事風格和細心,所以才會挑了他。
“所以,你還得幫我把這些聲音給隔絕,不要讓這些話隨便傳到祖父耳裡。”
“明白。”
鐘劍點了點頭。
傅昭寧望著屋裡,她知道裡成的三老夫和三夫人也正在留意著自己的動靜,現在三老爺的人也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她再去找個人來用藥問話不太可能了,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