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看出來了?”傅昭寧倒有些奇怪,她什麼都沒說,蕭瀾淵竟然知道她看出不對勁來了。
“本王不是對你情意深種嗎?當然注意了你的一舉一動。”蕭瀾淵說。
傅昭寧白了他一眼。
“太後寢殿裡有好幾種香,那些香可有單獨拎出一種來都沒有什麼問題,但交融在一起了就會產生一種毒素,長時間嗅到,會容易心神不寧,難以集中精力,犯困,多夢,思維遲鈍。”
在踏入太後寢殿的時候傅昭寧就發現了。
但是太後非要留下她侍疾,把傅昭寧得罪了,她自然也懶得去提醒太後。
“會危及性命嗎?”蕭瀾淵伸手輕輕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最開始其實不是故意要裝暈的,而是聞到了那些香味,確實有一點暈,所以才順勢裝暈。
好在傅昭寧膽子果然大,在他暈了之後敢直接背了他就走。換成彆的女子,估計就六神無主,當真把他交給皇帝,讓禦醫替他診治了。
“不會。但長期吸入那些東西當然對身體無益,尤其是太後年紀大了,長期心神不寧睡不好還多夢,身體肯定會越來越差。”
傅昭寧說了實話,又看著他,“太後對你的感情好像有點怪啊。”
看起來不像親母子,她都看不出來太後到底對蕭瀾淵好還是不好,關心還是不關心。
“反正一年也見不了幾次麵。”
“看來,她鬨這一出就是想把那個叫寶月的宮女塞給你,順便把我扣在宮裡。”
傅昭寧突然笑了起來。
“好在你表現好,不然,你就要痛失血心蠶了。”
“嗯?”
蕭瀾淵突然明白過來,“你得到了血心蠶?”
他都忍不住震驚了,這麼厲害?
傅昭寧剛要說完,前麵有人攔下了他們的馬車。一道年輕女聲傳進來。
“馬車裡是雋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