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說,“我想知道,賭醫的那些做為病例的病人,都是自願的嗎?你能不能查到這事,如果有人強迫病人參加,是不是可以取消他們的參與資格,並處罰?”
知道有什麼馬大夫錢大夫用這樣的陰毒手段逼著病人參加,她對這賭藥盛典印象差了很多。
這些人要是不受到懲罰,她的怒火都消除不了。
“就這件事?”蕭瀾淵皺了皺眉。
她要做這個,好像不是為了她自己,對她自己沒有什麼好處啊。
“就這件事。”
傅昭寧雖然不是什麼聖母,但是她也有底線,看不慣這種事情在她的眼皮底下發生。
蕭瀾淵沉默了片刻,“好。”
他答應得這麼乾脆,傅昭寧倒是有點意外。
兩人說完了這個就沒有什麼話可說了,蕭瀾淵準備離開,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出聲,“你跟司徒白關係很好?”
傅昭寧愣了一下。
“怎麼了?”
怎麼會突然說起司徒白?她也沒有跟人家關係很好啊。
但是她這麼問等於沒有否認,蕭瀾淵還以為她承認跟司徒白的關係真的很好,臉色一下子有點黑。
他的語氣也微微沉了下來,“本王希望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你一天是雋王妃,是有夫之婦,那就得守一天婦道,不要勾三搭四。”
說完了這句話,他就大步出了門。
傅昭寧瞪著他的背影,氣死了。
“蕭瀾淵你個混蛋,說誰不守婦道,說誰勾三搭四呢?!
蕭瀾淵上了馬車,氣悶不已。
“去查查司徒白這次來昭國京城做什麼。”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