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本來不想理會蕭瀾淵,但是她可不想自己剛嫁沒一個月,蕭瀾淵就死了,到時候彆人還以為她克夫呢。
她快步走了回來,伸手搭上了蕭瀾淵的脈搏。
“怎麼回事?”她一邊診脈一邊問。抬眼看了蕭瀾淵一眼,竟然發現他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被你氣的。”蕭瀾淵語氣虛弱。
“還有心思開玩笑?”傅昭寧瞪了他一眼。
把脈的結果讓她心裡暗驚,因為蕭瀾淵竟然氣血翻湧,而且體溫驟降。之前他有一次也是手跟冰一樣,現在又是這樣!
蕭瀾淵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暖,真奇怪,為什麼她穿的也不多,但是手卻能暖成這樣?
她手裡傳來的溫度,讓他緩了過來。
“王妃,剛才王爺用了內力,這個有沒有關係?”青一低聲說。“以前就有大夫說過,王爺中的毒很有可能在用動靜的時候加劇。”
看來真是這樣。
“先回去。”傅昭寧見不遠處已經有人在往這邊看了,便反手抓緊了蕭瀾淵的手,帶著他出去。
到了雋王府,傅昭寧跟著他到了寢院。
“我要取你的血出來化驗。”傅昭寧覺得他體內的毒有古怪,這個不是把脈就能診出來的,最好是抽血化驗。
好在她的製藥室裡還有儀器。
蕭瀾淵這會兒已經虛弱得不像話,躺在床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我取血的手法是獨門秘技,不能讓你看。”傅昭寧又說。
蕭瀾淵瞪了她一眼。
傅昭寧伸手把他的麵具取了下來。“抗議無效,除非你不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