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想著陳嬸子的病,她的病也是拖得太久了,不太好治。
如今陳山既然已經是傅府的下人,她自然也會治好他母親。
“陳山,你這麼趕車,要猴年馬月才能到朝雲山?”傅昭寧揚聲問了一句。
陳山汗顏,這才加速。
鐘劍在傅府裡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要不要把傅昭寧去了朝雲山的事情告訴雋王。
傅昭寧沒說可以說出去,他要是去說了,那豈不等於是告密?算不算背叛了傅昭寧?
他思來想去還是放棄了。
現在他是傅昭寧的侍衛呢,那就聽從她的。
雋王府裡,雋王手裡捏著一張銀票輕輕扇著。
青一看了好一會兒了,實在想不明白,“王爺,這銀票也不能當扇子啊,而且王爺這會不冷嗎?”
明明秋風起了,王爺還拿著銀票扇什麼風啊?
那銀票,好像是之前王妃拍到他懷裡的那五十兩?
雋王瞥了他一眼,“你很閒?”
青一呃了一聲。
他不這是在守著王爺嗎?也不算很閒吧?
鐘管家匆匆進來,“王爺,安禦史來了,說有急事求見王爺。”
安禦史?
雋王愣了一下,他一個不問朝堂的閒散病人,安禦史有什麼急事找他?不過,安禦史卻是他的老熟人。
在前廳,雋王見到了安禦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