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確實不認識我家淵淵。”
傅昭寧目光掃了出去,輕笑了一聲。
淵淵?
蕭瀾淵愣了愣,品味著這麼一個稱呼,一時間竟然覺得有點兒麻。
都是叫他阿淵,還有人叫他淵淵的?他又不是小孩子。
其他人也都覺得有點兒酸了。
這什麼稱呼?
“不過我也不怕說了讓你們笑話,我對淵淵可以說是衝動成親,但一見鐘情。”傅昭寧笑著說,“當時我就是隨便找個人嫁的,結果看到淵淵,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是嗎?”
有人說了出來,“那雋王妃成親當天就已經見過雋王的樣子了?我們都還沒有看過雋王真容呢。”
這是想要讓雋王摘下麵具了。
這也是某些人今天的目的,想要看看蕭瀾淵麵具下的真實樣子。
他一直戴著麵具到底是什麼意思?
“哎,我嘛,當了這麼一個多月的夫妻,那當然是見了。不過當時我被他吸引,可不是因為他的臉,而是他這身材,這氣度,”傅昭寧轉向蕭瀾淵,伸手輕劃過他的下巴,“看這下巴這唇的線條,當真優美啊。就這些已經能迷住我了。”
被她的手指輕劃過下巴的時候,蕭瀾淵的氣息一亂。
這個女人,膽子真大!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是在調戲他嗎?
其他人都僵了僵。
“嗬嗬,雋王妃真是。.直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