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看向了蕭瀾淵。
蕭瀾淵隻是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看向季老。
“季老也在這裡?”
“嗯。”
季老看了看他,補了一句,“昭寧說不能過去打擾她,你也不能,等著吧。”
蕭瀾淵回頭看了紅灼一眼,“讓丫鬟過去幫忙,這是寧寧身邊的大丫鬟紅灼。”
“寧寧?”
季老下意識地重複了一下這個稱呼。
不是吧?他們的關係有這麼好了?不是說他們成親都是不情不願的嗎?
“奴婢這就去幫王妃。”
紅灼很有眼力見,趕緊就一矮身子從季老身邊溜了過去。
季老也沒想攔她,真是傅昭寧的丫鬟,那讓她過去幫忙也行。
屋裡,傅昭寧已經讓十一把王老伯一衣衫解開,她拿出銀針,飛快地下針。
王婆在旁邊又急又怕,看著傅昭寧一眨眼往老頭子身上紮了這麼多針,腿都要軟了。
“姑娘,他,他這是咋了啊?”
“他是不是在山裡摔了?頭上這裡磕到哪裡了吧?”傅昭寧一邊紮針一邊問。
“是啊,說是滾下了坡,到底的時候腦袋還磕石頭上了,當時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過好久才醒來,自己在山上扯了把草嚼了嚼就給捂傷口上了。”
王婆哭得不行,“回來時自己說沒啥事了,我也沒放心上,咱們這種人,有點小傷不進城找大夫,都是自己找點藥草敷上。昨天看著還行,今天早上起來自己就忘了頭上怎麼傷的。.”
“你先彆哭,去燒熱水,端盆水過來。”傅昭寧說。
“我,我,我這腿咋走不動了,沒力氣。.”王婆是想走,但渾身脫力。
紅灼正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