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說農家人養豬就是這樣的,給蓋個豬圈喂食就行。”蕭瀾淵一本正經。
“你才是豬。”
傅昭寧使勁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季老才看到了她的嘴。
之前她一直用兔領遮著,剛才被蕭瀾淵拽了那一下沒遮住了。
她有嘴唇有一小片破了的,雖然現在已經結了痂,但卻還是很明顯。
“你這嘴怎麼回事?哪裡磕到了?”
噗。
傅昭寧差點兒忘了這個!
她嘴角抽了抽,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嘴巴,眼神往蕭瀾淵那邊飛快地瞟了一眼。
“沒,就是昨晚在方叔家裡喝多了幾杯,不咬到了自己。.”
“看不出來你還貪杯。”季老又看了看蕭瀾淵,“那看來雋王也是因為貪杯咬到自己了?”
因為雋王的嘴唇也破了。
不過人家大.大方方的,一點兒遮掩都沒有。
蕭瀾淵看著傅昭寧,“是啊,牙尖。現在想問問王妃,這個要不要上藥?有藥的話給我也抹一點。”
“沒有!”
傅昭寧飛快地應了一句。
她指著那些白棉團的樣的東西,“師父,那個是封喉絮?”
這典型地轉移話題吧?
蕭瀾淵看著她的唇沒說話。她那可不是他咬的,隻不過他也沒想到她嘴唇會那麼嫩,就是親得久一些也破了。
而他嘴唇的傷,卻真是她咬的。
牙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