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知道了她的想法之後笑了笑,“小心點是沒有錯,但也不用這麼擔心,見血封喉的毒藥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而且要用在這種紙上也沒有那麼容易,對方也很容易傷了自己。”
“至於是誰要害我,隻是讓我失去嗅覺應該不是她的最終目的。”
這貼子沒有落款,上麵的寫跡也寫得中規中矩,看不出什麼明顯的個人風格,她猜想這字不會是約她出去的人親筆寫的。
“小姐,要不然這件事情告訴雋王吧?”
“告訴他乾什麼?”
傅昭寧都已經猜到這貼子很有可能是誰送來的,為什麼還要告訴蕭瀾淵?
“想要繼續保住雋王妃的身份,今天晌午到月溶樓來,報出身份自有人帶你來見我。”
貼子上麵就是寫著這麼一句話。
傅昭寧知道月溶樓。
這月溶樓是一個很有爭議的女子開的,在京城還頗有名氣。
去月溶樓很看身份,有的人去了彆人會說有格調很特彆,但有的人去了卻會被人說不正經。
很奇怪。
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以前傅昭寧是去過一次的,那一次還是去堵蕭炎景,因為蕭炎景當時去那裡找人了。
傅昭寧去了那一次後來被傳開來,她也是被人說是不正經的那一類。
有人說傅昭寧就是想要去月溶夫人怎麼掙錢怎麼哄男人歡心的,傳得有點難聽。後來二夫人他們的人還把這件事情傳到了傅老太爺耳裡,傅老太爺被刺激得吐了一口血,並要她答應以後不再踏入月溶樓。
現在約她去的人,肯定是知道當年那件事的。
明明知道,還約她去月溶樓,到底是怎麼篤定她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