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跟宋雲遙算賬,那當然就得把她要做的事情都確定。
“回去做什麼?”蕭瀾淵皺了皺眉。
“怎麼,我說不會放過宋雲遙,你是不是不舍得了?”
“胡說什麼。”
傅昭寧轉身要走。
蕭瀾淵把麵具戴上,快走兩步追了上她,“我跟你去。”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再去月溶樓那還得了?萬一再有什麼事,萬一人又失蹤了呢?
傅昭寧抗議無效,被他騎馬帶著去了月溶樓。
他在亭子外麵舉著燈籠,看著她在亭子裡麵一陣忙活,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回去之後傅昭寧就奔回了蒹葭院,鑽進製藥室裡檢測起來了。
直到結果出來,傅昭寧臉都黑了。
果然,這兩種藥效疊加在一起會有更可怕的作為,人會失去嗅覺味覺,而且眼睛也會漸漸看不清楚,可是當時她對男人的索取會更激烈。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她和蕭炎景在一起,中了那麼強的藥效的她會一直纏著蕭炎景。
到時候彆人進來一看,都不用說什麼,她自己就可能醜態百出,所有人都能夠作證,是她不知羞恥纏著蕭炎景的。
宋雲遙雖然也是把蕭炎景算計進來了,但竟然多少還考慮到了他?
真是可笑。
傅昭寧直接就弄了些藥出來。
既然宋雲遙這麼樂意做這種事情,那她也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正她又不是什麼聖母。
第二天起來,傅昭寧剛洗漱好了打開房門,竟然就看到蕭瀾淵站在她門外,把她嚇了一跳。
“你在這裡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