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她問赫連飛,“你說當時神夷教要吸納新教徒,那他們是用了什麼好處?讓人加入這樣臭名遠揚的門教,總得有什麼吸引彆人的吧?”
“對啊,”季老也反應過來,“一般人聽到神夷教應該不會想加入的,畢竟要加入也得先打聽打聽,那這一打聽還願意?”
要知道那可是臭名昭著啊。
大赫名門正派都圍剿過了,加入神夷教那就是走了旁門左道。
赫連飛搖了搖頭,“那個時候我還很小,也沒聽明白,但我有一晚偷聽到了阿爹和阿娘的對話,阿娘好像是在勸著他,說是誰聽到有這樣的好處都免不了會動心,讓阿爹也不要太怪罪那些想加入神夷教的人了。”
“聽到了就會動心?那到底能是什麼好處?”
季老都好奇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赫連飛搖頭。
傅昭寧看著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鐘劍。
她覺得鐘劍應該是聽到了什麼。
但是在他醒來之前她也無從知道。
想到了他昏迷之前努力想要告訴她的信息,傅昭寧沉了沉眼,對季老說,“師父,您有空幫我先看著鐘劍嗎?我要出去一趟。”
“你要做什麼你就去,我還能有什麼事情比你的事重要的?”
季老揮了揮手。
神夷教的事情他也覺得要慎重對待。
“不過,這事兒不報官?”
“您剛才也聽小飛說了,當時他們赫連部族都有人被說動了要加入神夷教,現在他們教徒滲透到了昭國京城,也未必沒有人已經暗中加入的,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你說得對。”季老點了點頭,覺得她沒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