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語氣淡淡,“還有,你覺得我說錯了?哪點說錯你大可以反駁我啊。”
“我和瀾淵以前的情分不是你一個後來者能夠理解的!”宋雲遙氣極叫了出來。
“哦,”傅昭寧看向了蕭瀾淵,“你這麼說,就是你們以前有私情了?雲遙郡主,私相授受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的行為,如果你們真的曾有私情,那我更沒有說錯你了。”
“還有,你們要是以前真有那麼深的情分,在我問他的時候他卻說沒有,這是他先把你拋棄了啊,那你得譴責他的薄情寡義才是。”
蕭瀾淵聽了她這話臉都黑了。
隻是現在他戴著麵具沒人看得出來罷了。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看向了宋雲遙,“郡主,你最好是說清楚,本王幾時跟你有過私情?”
“蕭瀾淵!你真的忘了嗎?不,我不相信你忘了!是不是因為你現在需要她這個王妃,所以才不得已跟我說這樣的話?”
宋雲遙倔強地抬著下巴保持著傷心但是不脆弱的表情,晶瑩的淚珠在眼睛裡閃爍著,努力不讓它們掉下來,看起來格外令人心疼。
“你先走吧。”蕭瀾淵揮了揮手。
宋雲遙在這個時候才用手背抹了抹眼淚,轉身就飛奔而去,很快上了馬車,疾馳而去。
“嗬。”
傅昭寧冷笑一聲。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胸口憋著一股悶氣。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胡說八道,我跟她從來沒有過私情,我說過了,上次見到她都還是半大孩子。.”
“是吧?那種少年少女情竇初開的感覺最是美好純粹了,是值得念念不忘一輩子的。”
“陰陽怪氣做什麼?哪裡來的情竇初開?”
蕭瀾淵有點兒煩躁了,“你家這些人,我現在就把他們都直接趕出去,傅四夫妻直接找了個理由直接帶到天牢去,到時候我會讓人嚴審,跟你說一聲。”
畢竟傅四夫妻很可能是跟神夷教有關的人。
“那多謝雋王了。這次的事情就當是那十件事中的一件,不過因為鐘劍用了血心蠶,我會想辦法再給你找回另一隻血心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