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些習慣把玩手把件或是文玩核桃還有手球的人,都會有自己適應的大小。隻有合適了,在手裡轉動的時候才能夠達到放鬆和鍛煉手指的目的。”
傅昭寧說,“但是太小了,其實不適合。如果是跟沈夫子很熟悉的人,也許會注意到這一點?”
沈玄沉默不語。
傅昭寧又說,“當然,可能也有人就是沒有這麼細心,所以,也可能是我誤會了。不過,還有一點兒不太合常理的。”
“哦?”沈玄又抬眸看向她。
他倒是真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什麼原因來。
“就是,身為兒子,會說父親把玩著的手把件適合堂兄嗎?”
你可以說筆墨書硯,可以說什麼擺件,可是說一件披風還是什麼的,適合彆人,但是父親已經在把玩著的手把件,其實算是很私人的東西了。
這種已經自己盤上了的東西,一般並不會贈給彆人。
要是叔父自己說就送他玩了還行,作為兒子的,怎麼會莫名其妙地說一對把件適合堂兄?
把件,有什麼適合的?
這就有點兒刻意。
對於很多老人來說,把玩的東西盤上了自己的油脂,就當是自己的私有物品,少有看見會送人的。
因為傅昭寧以前見過幾個老先生,他們這些東西連讓彆人碰都不樂意。
“是我多嘴了。”傅昭寧說完之後又道了歉,“請沈夫子見諒。”
“不怪。”
沈玄搖了搖頭。
他看了傅昭寧一眼。
他們兩人都沒有說開來,但事實上,兩人心裡都在想著,他們是舅甥關係的可能性。
“二太爺。.”旁邊的侍衛開了口,“曾經罵過家中小輩,亂碰他的手把件。這一對,他是出來見主子的時候帶上了,但有一次屬下去找二太爺,發現他手裡盤的還是自己那對白玉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