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說,包括蕭瀾淵在內的所有人都看著她怔怔地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王妃這麼厲害,顯得他們剛才的焦慮和驚駭很沒見過世麵的感覺!
“退下吧,以後要當心點。”蕭瀾淵反應過來之後揮揮手讓影衛們退下。
他看向傅昭寧,“她用攝魂術的時候能注意什麼?”
“意誌力強大,內心沒有那麼多陰暗和壓抑的人不容易受影響,當然還有另一種,心裡很複雜,防備心很強的人也不容易受影響。”
傅昭寧打量了他一眼,“像你這樣的,估計沒有那麼容易中這種攝魂術。”
“這算是誇獎還是嫌棄?”蕭瀾淵問。
“你猜?”
傅昭寧眨了眨眼。
蕭瀾淵忍不住笑。他看著被丟在地上的吉娘,“我給她解了穴道,審審她?”
“你是害怕她對你用攝魂術,所以想要讓我在旁邊看著嗎?”
“也可以這麼說。”蕭瀾淵頓了一下,“還有,她畢竟是個女的,你在場比較合適,免得到時候你又吃我與彆的女子共處一室的醋。”
噗。
傅昭寧瞪著他,“怎麼了?那事難道你真沒錯嗎?真的可以半夜去一個女子的閨房跟人家共處一室嗎?”
“我沒說這事沒錯,已經承認錯誤了,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蕭瀾淵突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好端端地他又提起這事來做什麼?
“閨房,知道什麼是閨房嗎?能入人家閨房者,得是什麼關係。.”傅昭寧咕噥了一句。
“再無下回。”
“怎麼有下回?畢竟人家已經出京城了。”
蕭瀾淵歎了口氣。是他錯了,他是真不該再提起這件事。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