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看他急成這樣,趕緊安慰了一句。
赫連飛聽到她這麼說,心咚地一聲落回了原處,終於能夠徹底放鬆下來了。
“姐,你當時怎麼就一個人上山了?我看到你進來了啊,我身上都是毒,綁著我的繩子都被那個木都統抹了毒,你,你是不是也中毒了?你有沒有事?”
“沒事,我是什麼人?我是傅神醫啊,我當然已經把毒給解了,你的毒我也解了啊,彆擔心。”
“嗚嗚,姐。.”
赫連飛衝到了她旁邊,在軟榻邊的地上就坐下了,抓住了她的袖子,哭得哇哇的。
“你都這麼大的男孩子了,能不能不哭了?”
傅昭寧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能哭,感覺自己都被哭得腦子嗡嗡的,而且赫連飛還揪著她的衣袖不放,感覺像是個怕被人拋棄的小孩。
“姐,我是真的以為要死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和祖父了。”
“遠遠就聽到了你的哭聲,你姐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沒哭。”
蕭瀾淵去睡了一會兒,實在是擔心傅昭寧的傷,睡不下去,所以又過來了。
遠遠聽到了赫連飛的哭聲,一進門就看到他坐在地上扯著傅昭寧的衣袖,簡直是沒眼看。
“姐姐受傷了?”赫連飛嚇了一跳,觸電一樣鬆開了手,擔憂地看著傅昭寧。“是不是那個木都統傷的?”
“沒事。”
傅昭寧也懶得再說她的傷了。
“赫連飛,你聽到什麼了嗎?”蕭瀾淵過來也是想要等赫連飛醒來之後問問他有沒有聽到什麼內情。
赫連飛一個激靈。
“聽到了!”
“說。”
赫連飛把自己聽到的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生怕自己說漏了,他說了一遍之後又停下來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把細節都給補充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