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
傅昭寧抓住了他的手。“你的手沒洗,不要隨便碰毒疤。”
他可能自己沒有發現,他的毒疤這兩天開始有點兒爛了,她都是給他清洗上藥的時候仔細處理。
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用手碰。
“嚴重了很多是不是?”
蕭瀾淵苦笑了一聲,她把鏡子全收起來了,就是自己梳發的時候偷照了一下,就是不給他看。
可能就是因為他的疤惡化得有點嚴重。
“堂堂男人,這麼在乎這張臉乾什麼?”傅昭寧鄙視他,“你又不是靠臉吃飯的。”
她一直在逃避著他的問題。
她不回答,蕭瀾淵倒是明白了。
也就是說,如果真要把毒逼到一處,犧牲這臉的話,可能整張臉都是疤。
現在他還有半邊臉和整張嘴和下巴能看,到時候要是整張臉都是疤,那真的跟惡鬼一樣了。
那樣子,他還能站在她身邊嗎?
要讓所有人都笑話她嫁了個殘醜的男人?
還是隨時會死的。
“嗯,你說得對,是不該如此在意。”
蕭瀾淵笑了笑。
可是接下來幾天,傅昭寧明顯感覺到,他好像變了。
本來在外麵的時候他們共乘一輛馬車,住客棧的時候他們同處一室,現在他都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