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應了一聲。
這可能是他們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對上話了,雖然還有那麼一些彆彆扭扭的。而且兩個人一前一後,她還背對著他,但好歹也算是在跟他說話了。
傅昭寧已經開始尋找起來。
“現在看來,第三件信物,那圖就是指明了玉衡山,鐵簪子一來是指定了九棵青梅樹這個地點,但如果隻是這個做用,感覺不必做成那個樣子。”
傅昭寧一邊找著一邊自言自語,理清著思路。
她覺得那鐵簪子肯定還是有另外的作用。
還有另一件信物,就是遲嗔大師給的那一件,他們一直還沒有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那東西冰得很,拿在手上時間太長了應該都會把手凍疼。
那件信物一直是在她手裡收著的,閒時她做了個差不多大小的布袋,把它裝了起來。
巴掌大的盒子,連盒子都是冰的,也不知道裡麵到底裝的是什麼。
傅昭寧想著,把這東西取了出來,從袋子裡拿出來。
這個巴掌大的盒子,怎麼看都沒有可以打開的地方。好像是一體的一樣。
“嗚——”
她突然好像聽到這個盒子發出了很輕微的聲音,就像是海風輕吹進海螺裡發出的一樣。
“咦?”
傅昭寧覺得有些訝異,把那盒子拿到了耳邊,仔細地傾聽著,這一次聽得更清楚了一些。
很是神奇,是有點兒像風吹過什麼曲折岩洞的嗚咽聲,聽著還很幽遠,也很小,要靜下心來細細聽才行。
她聽到了之後就趕緊轉頭,想要告訴蕭瀾淵。
一轉頭就差點兒懟上他的臉。
傅昭寧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就在背後,嚇了一跳,退開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