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聽到王閣老,這一段記憶突然就襲上了腦海,傅昭寧臉色都黑了。
“王閣老的兒子跟他是一副德行嗎?”傅昭寧問了一句。
一聽到這句話,蕭瀾淵的眼睛就微微一眯。但他還是不著痕跡地回答了,“雖然沒有王閣老那樣無恥,但也好不到哪裡去,歹竹出好筍的機會不高。”
“明白了。”
就是也不算什麼好東西。
他們是在官道旁茶棚附近休息,但隻是讓馬吃吃草,休息一下,人沒有下馬車。
就是在這個時候這什麼王大郎才湊了過來。
“雋王是在馬車裡吧?雋王,怎麼不回答呢?我也是過來跟雋王打聲招呼啊。”
青一去打了茶水回來,正準備把人轟走,馬車裡已經傳出了傅昭寧的聲音。
“你算哪根長歪的蔥啊?你過來打招呼,我們就得回答你?知不知道你很吵?聲音又跟磨刀一樣,難聽得很。”
王大郎沒有想到馬車裡是傳出了女聲,但他也立即反應過來,這聲音應該是雋王妃傅昭寧。
他一時間有些惱火。
因為以前的傅昭寧在他們這些人眼裡什麼都不是,可以說隻是一隻螻蟻。哪怕她現在成了雋王妃,聽到她這麼說自己,他還是覺得心裡極為不爽。
所以王大郎直接就冷了聲。
“我是在跟雋王說話!”
“你是皇室裡什麼人?”
“我爹是王閣老。”
“哦,你爹是皇室的人?”
“我爹是當朝閣老!”王大郎都氣得腦子不清楚了。
“當朝閣老的兒子就很了不起?攔了雋王的馬車,還得讓雋王出來乖乖地有問必答?”傅昭寧嘲諷地笑了起來,“你這是打招呼,不清楚的還以為你是要讓雋王下馬車給你行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