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辰當初在京城幾乎橫著走,他十五歲的時候趙大人就給了他一座院子,那院子可不小,而且裡麵還布置得很精美。
最主要是,那院子就在李神醫家斜對麵。
皇上這怕是用心挑出來的地方吧?分明就是想要用葛七星來敲打李神醫了,隻怕李神醫知道這件事得氣死。
“禦書房的這些事,你是怎麼打聽出來的?”
金嬤嬤說,“去禦書房奉茶的那鄧公公以前得了太後不少幫助,要不是太後,他的性命早就沒有了。”
原來如此。
蕭瀾淵問金嬤嬤這話,也是想看看金嬤嬤會不會把太後在皇上身邊的眼線說出來。
現在看她當真就這麼直接說出來了,甚至沒有猶豫,他點了點頭。
“回去告訴太後,昭寧讓本王好好休養,太後也是昭寧的病人,同樣也要遵醫囑。”
金嬤嬤趕緊應了,行了禮退了出去。
上了馬車之後她才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當真替太後高興,雋王這分明就是知道關心太後了,讓太後聽雋王妃的話,那不就是讓太後注意身子的意思嗎?
回去跟太後一說,太後肯定會很高興的。
金嬤嬤離開之後,蕭瀾淵又立即給傅昭寧寫信。把信送出之後他把藍容叫了過來。
“你帶人去一趟大赫。”他低聲交代了幾句。
傅昭寧一路風馳電掣地趕路,有時候還披星戴月的。
開始前些天累得不行,後麵反而像是習慣了,騎術都進步神速。
這一天,他們終於抵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