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隻覺得一股火氣,越是想到那樣的畫麵越是忍不住。
他有些控製不住。
這幾個月有多想念她,在聽到她和司徒白在一起的時候就有多酸。
他的臉有多恐怖,他就有多懊喪於這個時候不能夠好好地和她在一起。
司徒白那張臉潔白無瑕,能夠光明正大站到她的麵前,而他這個名義上的夫君卻隻能這樣躲著她。
是他不配。
他是不配,但也氣自己的在意。
他本來應該直接了當地放手的,可他辦不到。
“就連你進城都不是沈家的人去接你,而是他司徒白。你和他的關係已經好到,超過了沈家嗎?”
“蕭瀾淵!”
傅昭寧越聽越氣,雙手握拳,氣得跺腳。
她本來是沉穩冷靜的一個人,為什麼在蕭瀾淵麵前會這樣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我給你個機會,你最好重新組織語言!你當我水性楊花嗎?你一直在猜忌著我和司徒白的關係?”
“難道不是嗎?那你又怎麼解釋呢?以沈玄對你的看重,按理來說你進皇都,他早就該派人安排得妥妥當當了,你撇開沈家,卻要跟司徒白在一起,為什麼?”
蕭瀾淵心裡也期待著她解釋。
如果覺得他是無端的猜忌,那你解釋啊,跟他解釋清楚他會聽的。
“你覺得為什麼?”
傅昭寧冷笑起來。
“我現在問你。”
“因為沈園不方便入住——”
“能不能解釋得有誠意一點?沈園不方便入住?那司徒白的那個小宅子就方便是嗎?”
傅昭寧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