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傅昭寧才不理會他,從他身邊越了過去,出了飯廳。
小慶家主望著她的背影,又看向蕭瀾淵。
“王爺,您是怎麼惹了王妃啊?”
“多事。”
“您跟我說一下,也許我能幫您分析分析啊。”小慶家主有點急了,忍不住說,“王妃多耀眼的一個人啊,您要是不好好守著,萬一被彆人搶了怎麼辦?”
“被彆人搶了?”
蕭瀾淵微微眯眼看向他。這是話中有話啊。
慶雲霄本來就想跟他說這個的,聽到他問,趕緊巴巴地把司徒白說了。
“司徒白明顯就是對王妃虎視耽耽啊!雖然王妃一直跟他劃清界限,為了問到季老的事情去見他,都得帶上沈家兩個女眷一起去。我當時也跟著去了,王妃挑的那桌,兩扇大窗全開,窗外站著十一十三,旁邊站著白虎。”
慶雲霄邊說邊比劃著。
“在她旁邊還有沈家嬸嬸和一個表姑娘,說是去那茶館順便學學茶點是怎麼做的,其實哪有這個必要?就是王妃喊著去作陪的嘛。而且王妃問完了季老的事情之後就走了,都沒有跟司徒白聊過半句不相乾的事。“
蕭瀾淵又愣住。
他一直以為,傅昭寧和司徒白約著在茶館就是氣氛浪漫,兩人細語輕言,聊天聊地聊花聊雪,從茶講到雨,從雨說到心事之類的。
就是問過了十一和十三,他們也沒有說得這麼細,跟他說王妃沒有和司徒白說什麼,當時身邊也不少人,蕭瀾淵也還是按他自己的想象了。
現在聽到慶雲霄說得這樣仔細,蕭瀾淵才發現自己當真是錯得有些離譜。
“王爺,還有,我當時用茶潑了司徒白那個小廝,嘿嘿,王妃出來之後還誇讚了我,送了我一瓶藥。”
“你用茶潑了司徒白的小廝,昭寧沒有替司徒白嗬斥你?”蕭瀾淵愣了一下。
這件事,十一他們倒是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