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微微一笑,和他講起了這裡麵的一些門門道道。
傅昭寧沒有興趣聽這些,喝了杯水之後支著臉有點兒暈暈欲睡的。
這兩天她算是熬大夜製藥了,剛才又擠累了,一坐下來就犯困。這麼熱鬨的地方,在這樣的盛況中她還能打瞌睡也是獨一份了。
慶雲霄聽完了沈玄的話,就看到傅昭寧頭一點一點頭,還能自己用手肘支著腦袋,頓時有點想笑。
“小姐為什麼這麼困啊?”
沈玄也看向傅昭寧,伸出手托住她的頭,把她手臂放下,再讓她趴到了桌上。
“小姐這兩天也一直沒怎麼出房門,做什麼了?”他問小沁。
小沁趕緊把傅昭寧的披風拿過來,輕輕地給她蓋上了。
她小聲說,“小姐說在處理從李老實那裡買回去的藥材,說都是好東西,而且有毒,隻有她能弄,不讓奴婢幫忙。”
“原來在製藥。”
沈玄無奈地搖頭,“肯定是熬夜了。”
“小姐也不容易。要不是這麼勤快,哪能製出那麼多的好藥啊。”流火很是佩服地說。
沈玄瞥了他一眼,“你這麼說的語氣,是昭寧給你們送了什麼好藥了?”
被他一抓一個準。
昭寧這幾天完全沒想和蕭瀾淵聯係見麵,估計兩個人是鬨彆扭了。流火和白日他們打聽到的消息,知道雋王也來了皇都,而且在試圖和他們聯係。
“是送了些傷藥,還有提氣補血的,小姐說適合我們。”
流火抖了抖,趕緊轉移話題,免得主子心疼小姐,以後不給他們藥了。要知道,小姐送的那些藥是真的很好用啊。
“主子,聽黑雲說,去盯過雋王那邊,發現雋王這兩天看著冷冰冰的,感覺像隨時會砍人腦袋。”
“雋王這麼暴戾凶殘?那我們昭寧跟著他豈不是很危險?”
聽到沈玄這麼說,流火頓時就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