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王這個沒有什麼話聊的,也不知道王妃跟他在一起會不會被悶死。他嘀咕著出去。
在樓道一角的流火閃身出來,看了看這間雅間,又看了看慶雲霄背影,回了樓下。
“主子,樓上那一個雅間裡,剛看到慶家主出來。”
“慶家主?”
傅昭寧卻反應了過來,“慶雲霄啊?”
“對。”
“這麼說來,剛才司徒白拱手行禮的人,是慶雲霄?”沈玄問。
“剛才長公主因為司徒白的動作也看上來了,這麼說是在看慶雲霄?”
要真是慶雲霄的話,那容貌跟司徒白也算是有得一比。隻不過司徒白畢竟是年長了幾歲,慶雲霄少年稚氣還未褪儘,可能還是要過兩年才更吸引人。
傅昭寧沒有說話,而是抬頭望了一眼。
慶雲霄在的話,會不會是——
“昭寧,你對樓下百姓說的那麼玄乎的事,怎麼看?”沈玄問她。
“腿突然好了的事?”
“對。”
“這簡直是完全不可能的。”傅昭寧嗤之以鼻。當醫學是開玩笑的嗎?
前麵突然爆出了一陣喧嘩。
有人大聲叫著,“有人行刺福運長公主!”
什麼?
一語激起千層浪。
“去看看,彆靠近!”沈玄語音剛落,流火和白日飛躍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