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外麵因為長公主遇刺的事情都緊繃了起來,這些刺頭可不能再惹事,萬一真出什麼事,他們都得跟著麻煩。
於是,這些官兵也就是隨意地四下推開門看了看,然後就呼啦一聲撤了。
等流火他們來報,說人已經完全撤到彆人家去搜查的時候,沈玄就把麵具給揭了下來。
然後又在桌邊坐下,對傅昭寧說,“來,多吃幾口。”
傅昭寧簡直是歎為觀止。
“舅舅,宋保山是什麼人啊?”
“宋保山就是這宅子的主人啊,”沈玄笑了笑,“真正存在的,是沈家的一個忠仆,十年前我就把他一家安在這裡了,做了計劃,讓他扮成什麼樣的人,做些什麼事。”
“我要進皇都,他就出城避開了,這個身份就交給我了。”
“那他以前扮的人設——”
“人設?”沈玄反應過來,“哦,就是個十分會鬨事的刺頭,天不怕地不怕的,又特彆能折騰,所以官府也頭疼了,因為他又很舍得給官兵們花錢,請吃飯喝酒。”
假扮的人,還敢光明正大去請官兵吃飯喝酒,也是厲害了。
真是沒誰了。
“那跟著一起鬨事的左鄰右舍?”
“有一家也是咱們自己人,跟著一起扮著的,其他家就真不是了。”
“厲害。”傅昭寧朝著沈玄豎了個大拇指,“舅舅這是十年前就有所準備了啊。”
“皇帝想對付沈家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要不是因為我後來中了毒身子撐不住,他現在坐得可不安穩。”沈玄傲氣地說。
要不是他後來身體不行,早就給大赫皇都折騰出不少麻煩來了。
沈玄這樣有準備,傅昭寧也放心了些。
“昭寧,這裡屋子不多,你看看雋王住不住得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