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你可能自作多情了。”
“瞧瞧,王爺,我都沒說什麼呢,就是我自己這麼猜測一下,王妃對我沒有什麼不好的印象,您就已經吃味了,那您一天兩天地跟著長公主,保護著長公主,王妃心裡能好受嗎?”
小慶家主哼了哼。
他但凡是有個像雋王妃那樣的妻子,那肯定就是守著她哪兒都不去了,彆的姑娘誰都不看一眼了,有什麼危險那是人家的事啊,他就保護妻子就行了,保護彆家姑娘乾嘛呀?
“我覺得小慶家主這孩子說得沒錯。”
季老又點頭,“你就想象一下,要是我家徒兒說,司徒白那跟她也有點交情呢,司徒白遇到危險,她就一天寸步不離地守著人家保護人家,回頭再來和你說她對司徒白沒有什麼彆的心思——”
季老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瀾淵已經覺得自己的心臟都不好了。
休想!
傅昭寧就保護他就行。
他握了握拳頭,又緩緩鬆開來。
“季老,你過來找本王是有什麼要事嗎?”
難道就是過來譴責他的?
他又看向慶雲霄,眼神裡帶著疑問,還有這個小鬼,難道也是過來責備他,替昭寧打抱不平的?
“我不就是來跟你說,你彆把自己的臉能治了這件功勞算到福運身上嗎?”季老覺得這件事情很重要了。
慶雲霄則是說,“我是發現了一件事情特意來告訴您的,司徒白好像又去求見福運長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