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
傅昭寧敲完了一敲,收起錘子,又拿出針包。
“你又想乾什麼?捶完還要紮針?你要紮哪裡?”何獻安驚恐地看著傅昭寧,這怎麼還沒有開始治就已經錘子長針都用上了?
傅昭寧在他腿上輕輕紮了一針,“這裡有沒有又酸又麻又脹的感覺?”
咦?不痛?
“是麻脹的感覺。”何獻安愣愣地說。
“聽說你的腿有時候有些痛感,有時候沒有,更多時候是帶點麻痹,是嗎?你能不能跟我形容一下,是痛的時候你能承受一些,還是麻的時候感覺能忍?”
“痛的時候比麻時還輕鬆點,但是痛的時候少,平時總是一種很奇怪的麻麻的感覺,特彆是我嘗試著要站起來的時候更是難受。”
何獻安都已經開始不知不覺地好好配合著傅昭寧回答問題了。
“當時你病了一場,大夫說是邪風入體,是嗎?”
“對,我那個時候進山裡狩獵了,那個地方有瘴氣,但我還吃了清毒丸,一起去的其他人都沒吃呢。”
何獻安想到了自己當初發病的那段日子,臉色都蒼白了。
“什麼樣的清毒丸?”
“那個是宮裡一個嬤嬤給的,說本來是要送去皇陵那邊給福運姨姨的,但皇後說福運姨姨已經帶著有了,就賞給了她們那些奴才,那個嬤嬤就送了我一顆。”
“我當時怎麼沒聽說這事?”何二小姐愣了。
“不就是一顆清毒丸嗎?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們沒問我當然也沒說了。”何獻安說。
“這怎麼不叫大事?萬一那清毒丸有問題呢?”
“才沒有,清毒丸不是太醫所那些太醫都會捏的嗎?以前我也吃過。就是進山時隨口吃了,萬一被什麼毒蛇咬了不會死,還有,萬一在山裡碰到了什麼毒草毒花也安全一點。”
何獻安那會兒也不是第一次吃那清毒丸,味道都是一樣的,而且本來是要送去給福運長公主的,那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