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年半之前,何獻安十歲出頭。
“你那些哥們,都跟你一樣大?”
“那不是,有兩個比我大一兩歲,剩下幾個都比我小。我是三哥!”他拍拍胸膛,很是驕傲的樣子。
那就都是一群小屁孩了!
這麼一群小屁孩竟然想乾一番大事。
傅昭寧忍不住想笑。
“我們大哥當時正好聽到他祖父父親提到神夷教,還說神夷教肯定還沒徹底滅亡,大赫皇都裡肯定還有不少神夷教徒,要是能把他們都找出來就好了。”
傅昭寧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就打算乾這件事!把皇都裡的神夷教徒一個一個挖出來,送到官府!”
噗。
傅昭寧聽到這裡又忍不住噴了。
這幾個小破孩可真的是膽大包天!
他們都沒能對付神夷教,現在都還沒有挖出神夷教的人,那幾個小破孩竟然立下了這樣的誌願?
“你那是什麼眼神?”何獻安看著她,很是不滿,“你彆看不起我們!我們打聽了半個月,真的讓我們打聽到了這個消息了啊,他們說那山裡就有神夷教的祭壇!而且,神夷教在皇教的那些教徒,每隔三個月就要去祭壇做法一次!”
傅昭寧的神情凝重了。
“你們是從哪裡打聽到的?”
“我們常去一家鬥蛐蛐的酒館玩,那裡有個人養的蛐蛐很厲害,經常贏,我們都被他贏了很多銀子。我們氣不過,就想半夜偷偷去他家把他的蛐蛐偷了,讓他贏不了!”
傅昭寧撫額。
這小公子還真挺能說。而且聽起來,他們以前那幫小破孩確實沒少惹事生非。
“我們去了,正好偷聽到了那個人家裡有人說話,就說了祭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