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傅晉琛的眼睛泛紅。
“後來呢?說回那個仆婦。”
傅昭寧並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們說以前的事。
沈俏又接了下去。“那個仆婦也不和我說她是哪家的人,她就是和我說,我原來的家世顯赫,但是現在遇到了很大的危機,我可以幫他們,要是我不幫,我的親爹娘,還有兄長,很有可能都要有性命之危。”
沈玄想問,這樣你就信了?
但他心情很是複雜。
真是沒有想到十幾年前竟然就已經有彆人把她和他們聯係了起來。
“她說,他們擁護著一位祭司,那個祭司測過天命,他們需要一個新主,新主得從小開始培養,新主身邊還得有一位聖女,聖女最好也是從小開始培養。他們的祭司推算出來,聖女的最佳人選,便是我的女兒。”
沈俏說到這裡又流著淚看著傅昭寧。
傅昭寧皺了皺眉。
不用說,那還是神夷教的人。
神夷教的人在那個時候就已經胡說八道了。
“真能鬼扯。”她低低地說了一句。
沈俏並沒有聽到她的話,她淒然一笑,“她問我可想要女兒長大之後富貴潑天,受人愛擁敬仰,福運綿長,我當時確實有些心動。哪一個當母親的,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長大之後過得好呢?”
傅晉琛握緊了她的手。
“可我那個時候並沒有理會她呀,因為這種事情我聽著都還一頭霧水,自然是要回家先說給夫君聽的。夫君特彆聰明,他總會分析出來對方說的是好的還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