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都忍不住掉頭出去先跟師父好好說道說道了。這裡才六七人,有兩三個跟他關係不好,那一聽到是他的徒弟,極有可能會直接反對她加入大醫會的啊。
師父給公孫會長送養心丸,是等於行賄了?
她好像就隻有爭取會長同意這條路走了,要不然就放棄加入大醫會。
但來都來了,不試試也不能甘心啊。
“我不是醫女,我也是拿了紫牌的大夫。”
傅昭寧把行醫牌拿了出來。
這些人一看,眼睛都瞪大了,然後他們反應過來,清楚了她的身份。
畢竟這次的名單早就已經送上來,上麵就有傅昭寧的名字的,紫牌的大夫,昭國京城力壓李神醫的那位。
剛才聽她名字還沒對上人,看到紫牌就都想起來了。
“就是藥盟季老頭一直在吹的得意弟子啊。”
有一個藍衣老者語氣嘲諷地說了一句。
得,這個不用問,就是跟師父關係不好的兩三人之一。
在藍衣老者身邊有個身材頗高大的五十來歲老頭挑剔地打量著傅昭寧,也緊接著說了一句,“年紀輕輕這麼狂妄,還真當自己是個天才,加入了藥盟還想加入大醫會?”
醫藥都可以的人也不是沒有,但醫藥都要精通的話,至少得比彆人付出好多倍努力和時間,怎麼著也不會是她這個年齡吧?
就算她有這個天賦,要再精進的空間還大得很,所以有另一個大夫也說了一句,“姑娘,你再學習個十年再來試著加入也不遲。”
看看他們這裡,最年輕的都已經年過四十了。
各國醫學翹楚,哪個不得學習和累積個十幾二十年行醫資曆?
可沒有一個這麼年輕的!
在二樓的那些,雖有年輕的,但也年近三十了,還是男子,就那位已經算是天才絕豔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