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也抬頭看向公孫會長。
看來大醫會裡也是有爭權奪利的啊。如果公孫會長害怕負責任,估計會阻止她?
公孫會長沉默片刻,問傅昭寧,“傅小友有幾成把握能保住病患五天性命?”
這是五天之內不死就行?
五天之後死也不算她的責任了?
傅昭寧突然覺得這公孫會長還挺可愛。
“因為我們之前會診的初步結果,如果他的臉破了,最多隻能活五天。”公孫會長又說。
傅昭寧剛才就已經給這個病患把過脈,心裡是有底的,所以聽到他這麼問就直接回答,“如果不中毒不被暗殺,他不會死。”
剛才就有人用暗器了。
所以她得說清楚,要是被暗殺,那她可不背鍋的。
安神醫都驚異地問,“你是說,他能保住性命?”
“可以啊,病不至死,還沒有那麼嚴重。”傅昭寧說。
其他人聽了隻覺得她又在鬼扯。
“我們剛才這麼多人的診斷都是活不過五天,你倒好,開口就是不嚴重!你怎麼不上天呢?”
一個人把他們這麼多人的診斷都給推翻了,這豈不是在說她的醫術要勝過他們所有人?
傅昭寧沒有理會,她已經找到了暗器。
拿出了另一把尖嘴鑷,按進血肉模糊的麵頰,夾住,拔了出來。
在場的人本來都不相信剛才是暗器,現在看到她夾出來的一枚短短的如牛毛的針,瞳孔都是一縮,一下子沒了聲音。
“這個,還有點毒。”
傅昭寧看了一眼。
有人要這病患死,是衝著她來的,還是本來就有這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