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她師從何人,背靠什麼門派,我們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傅昭寧:你怕是有什麼大病。說得她跟黑戶流民一樣,她有家有師父有身份,又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旁邊支持著戴鬆的田老也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彆忘了大醫會二十年前曾混進過一個包藏禍心的外域巫醫。”
外域巫醫這話一說出來,公孫會長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那個時候他還不是會長呢,剛加入大醫會,外域巫醫當時也幾乎把大醫會給折騰散了。
在那之後,才多了一條有四名成員反對,不管有多少人同意,都不能通過的規定。
“第一二條我都懶得辯駁,要是大醫會宣布不接受女大夫和年輕大夫加入,那我無話可說。”傅昭寧淡淡說。
公孫會長搖了搖頭,“並沒有這個規定。”
所以這兩個理由他也是準備駁回的。
他們認醫術,又不是認男女和認年齡。戴鬆這個是真胡攪蠻纏了。
當然,最主要是因為在傅昭寧之前,沒有一個這麼年輕的姑娘申請加入大醫會。
這麼年輕,醫術就這麼高明,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啊。
但是,還有第三點,公孫會長看向傅昭寧。
現在有兩個人是堅決反對她加入的。
他又瞥了另外幾人一眼,最主要是孫從銘,在二樓還有幾個大夫是很尊崇孫從銘的,要是孫從銘也反對,隨便就能再多湊一人站在他們那方。
公孫會長心裡曬歎。他自己是覺得傅昭寧可以加入,但他一個說了也不算數。
“第三個理由,我來自昭國京城傅家,我夫君是雋王蕭瀾淵,不行?你們是覺得大醫會不敢接收我這麼尊貴的身份?”
傅昭寧這話就說得有些故意了,她還挑眉斜了戴鬆和田老頭一眼。
氣死他們。
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