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善妒?”傅昭寧指了指自己,點頭,“要這麼說也沒錯。不過,皇上還說話不算話呢。”
“朕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
“皇上以前不是答應過阿淵,不會隨意給他塞美人,應了他與我白首一雙人的要求?”
“那,那不是因為以前阿淵的身體不好嗎?現在你不是已經把他治好了?他也是皇室中人,也得肩負起替蕭姓開枝散葉的責任!”
皇上就不承認他以前答應過,現在反口,傅昭寧又能拿他怎麼樣?
“大牢裡陰冷無比,潮濕又陰暗,我費儘千辛萬苦把他的身體稍微養好一些,在大牢裡待兩個月出來,阿淵的身體肯定又會虛弱無比,皇上,你到底是想讓他開枝散葉,還是想要他連一個子嗣都難生出來?”
“你放肆!!”
皇上氣得一拍桌子。上麵的物件又被震得跳了起來。
傅昭寧笑意冷泠,“我說的可是實話。我隻是一個心疼夫君的女人,也是一個心疼病患的大夫,皇上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也可以派禦醫到大牢裡看看,判斷一下我說的有沒有錯。”
她微眯了眯眼,帶著明顯的懷疑看著皇上。
“還是說皇上是真的看不得阿淵的身體徹底好起來?要真是如此,皇上直說就行了,不要讓我治好了又折騰他,這樣我們都辛苦。”
“傅昭寧!!”
她到底是哪裡來的膽子!怎麼就敢對他這樣說話!
“皇上也知道我說話一向比較直,請多包涵。”
“雋王本來就做了錯事,他那麼肆意妄為,不把昭國任何規矩放在眼裡,朕隻是讓他反省兩個月,不打也不罰的,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