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竟然當著雋王的麵打架?還不給我滾出來!”
張三李四垂著頭退了出去,還不忘把那些東西都收走。
牢頭點頭哈腰對蕭瀾淵說,“王爺,實在是對不住,他們都是沒腦子的粗人,太無禮了,驚攪了王爺,我這就去狠狠地處置他們!”
說完這話,他立即就退了出去,把牢門鎖牢,快步跑了。
跑出了一段,在蕭瀾淵看不到的時候,牢頭才放緩了腳步,得意地背著手抬起了頭。
張三李四也湊了過來。
“頭兒,怎麼樣?我們乾得不錯吧?”
“是啊,頭,這不就把雋王牢房裡的那些東西都弄掉了嗎?雋王妃這幾天隻怕是會被傅家人扯住了,回不來,雋王送不出消息,也隻能這麼忍下去。”
“今晚讓人在外麵往牢牆上潑水,讓雋王好好地度過一個無比清涼的晚上。”牢頭陰惻惻地說,“上麵的意思,是讓他儘快染病。”
“是。”
牢頭剛出去沒一會,有黑衣人將一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男人拋了進來。
“把這個人關到雋王對麵的牢房裡,記著,找機會讓他們接觸。”
牢頭看著黑衣人,心頭直跳。
“大人,這是個什麼人?”
彆以為他沒發現,兩個黑衣人手上都纏著布,剛才抓著那男人的時候手避開他的手的。
把人拋下之後,他們立即就退開了幾步。
很明顯,他們不敢碰到這個男人啊。
這又是什麼招數?
“你們記著自己彆碰到他就行!把人弄進去,就說是犯了死罪的人!”